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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审判庭:三个女人是他行刑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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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第2页)

靠着这层关系,我这块在人才市场几乎被判定为废材的985毕业生,才得以空降进入新锐科技的核心部门,一路坐到了运营总监的位置。至于公司里那些关于我背景深厚、皇亲国戚的猜测和恭维我从不澄清,甚至乐见其成,非常享受这种被仰望的感觉。

然而,我对张静的感情呢最初的感激或许有过吧。但那份稀薄的、本就建立在利益土壤上的感激,早就被经年累月的腻烦、厌弃所取代!

这个女人,早年间似乎还有那么一些灵气,现在真是乏味透了!她似乎永远只有两个主题:孩子!家庭!

每次回家,迎接我的不是妻子的温存,而是像开家庭会议般事无巨细的汇报:每每想起她本来可以在律所或者父亲的公司里有更好的发展,却偏要选择做这个围着我打转的家庭妇女,我就觉得无比愚蠢和鄙夷!是她自己选择了这种毫无价值、毫无挑战、毫无光彩的人生,凭什么要我来为她的平庸买单

更让我恶心的,是她的身体!

是的,她为我生了两个宝贵的儿子,这是她最大的功劳,是我妈在我厌烦她时,总是让我忍忍的理由。但代价是,那个本就谈不上漂亮的身体,被生育彻底摧毁了!松弛的肚皮堆积着赘肉,像挂了一个丑陋的游泳圈;每次不得已被迫履行夫妻义务时,摸着她松弛变形的皮肉,嗅着她身上永远洗不掉的、混合着奶腥气和厨房油烟味的黄脸婆气味……我都需要耗费巨大的毅力压制住胃里的翻涌!这哪是什么鱼水之欢简直是酷刑!

她不是我的港湾,她是我拼命想要擦掉的污点,是绑在我奔向真正成功之路上的沉重大石!但是我甩不掉她,我所有的一切,都建立在她的隐形帮助上,这点我比任何人都清醒。

走吧。我掐灭烟头,语气恢复了惯常的冷漠,从后门电梯下去,别让人看见。

小敏如蒙大赦,拿起自己的帆布包,快步走向办公室的侧门,身影消失在门外。

我独自站在空旷的办公室里,空气中还残留着情欲的气息和小敏身上廉价香水的味道。窗外,城市的灯火依旧璀璨。我拿起手机,看着张静那条充满关切的短信,手指在屏幕上悬停片刻,最终只回了一个字:

嗯。

第二章:温顺的刀锋

那一声冷漠的嗯发出后,手机屏幕很快暗了下去,像从未亮起过。但办公室里张静带来的那股无形压力和与年轻身体纠缠后的空虚感交织在一起,在寂静中发酵,形成一种难以名状的焦躁。闷得慌,却无处发泄。

我抓起西装外套,大步流星地穿过空无一人的办公区,指纹解锁了专属电梯。金属门缓缓合上,隔绝了27楼的纸醉金迷。

回到那个被称为家的顶级住宅区时,已近午夜。指纹锁发出轻微的滴声。玄关暖黄的感应灯亮起,照着一尘不染的意大利大理石地面,光洁得能映出人影。

客厅只开了一盏氛围灯。张静蜷在宽大柔软的布艺沙发一角,膝盖上摊着一本厚厚的育儿手册,柔顺的短发遮住了小半边脸。她穿着最普通款式的棉质居家服,素面朝天,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更加平凡,甚至有些憔悴。

听到动静,她抬起头。没有预想中的责备或不悦,她的眼神异常平静,甚至可以说平静得过分,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古井水,没有任何波澜。那不是逆来顺受的温顺,而是一种……超然物外的平静

回来了累了吧她的声音轻柔依旧,像怕惊扰了静谧的夜色,也像一句例行公事的问候,锅里温着参鸡汤,要不要喝点她放下书,站起身,不等我回答就走向厨房。

不用。我脱下西装随手扔在昂贵的真皮沙发上,动作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粗暴与不耐烦。

我的视线扫过客厅角落的玩具箱和茶几上那张用稚嫩笔触画出的全家福——那是大宝乐乐的杰作,两个歪歪扭扭的小人代表他和弟弟,我和张静牵着他们的手站在两边。那份刻意营造的天伦之乐在此刻显得虚假又沉重。

我想要的刺激和征服,这里找不到一丝一毫。它只存在于27楼那张冰冷巨大的办公桌上,存在于小敏那年轻身体战栗的屈从和求饶的眼神里。只有在那里,我才能真切感受到自己活着。

乐乐睡觉前一直念叨要等爸爸回来看他的画。张静的声音依然毫无波澜,她从保温锅里盛出小半碗清亮的汤,几颗枸杞和参片浮在汤面,香气清淡得几乎闻不到。

二宝烧退了,睡得安稳些了。

她将碗递过来,动作不疾不徐。

我看着她那双端碗的手,指节分明,没有任何名贵饰物。看着她那洗得微微泛白的居家服裹着的、毫无女性曲线魅力的身体。

接过碗,敷衍地喝了一口。味道寡淡,如同她的人。

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送孩子。张静的声音和她的背影一样平淡无波,她转身,走向儿童房的方向。

我没有回那间冰冷的主卧,而是走进了书房。厚重的实木房门隔绝了外面的一切气息。

我需要清静,更需要另一种更高级的刺激来填补刚才骤然而来的空虚和那点挥之不去的不安感。我打开了电脑,不是处理工作邮件,而是点开了一个隐藏极深的加密文件夹。里面是七年前的照片——校园文艺汇演的后台,照片中心的女孩,光芒万丈。

林清。

我的指尖无意识地抚摸着屏幕上那张明艳飞扬的脸。曾经让我朝思暮想、求而不得的女神。照片里的她,穿着雪白的芭蕾舞裙,修长的脖颈像骄傲的天鹅,眼神清澈又带着一种摄人的自信,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她脚下旋转。她是我的青春里最耀眼、最遥不可及的梦,也是我踏入社会被现实捶打后,刻在心底的一道深刻伤痕和不甘的执念。

后来呢她果然攀上了那个姓李的官二代,如同我预想的那样。听说她如愿以偿,毕了业就进了最核心的部门,还拿到了人人艳羡的帝都户口。再后来…关于她的消息就模糊了。

后续也是我的刻意回避着,仿佛不去关注,那份求而不得的痛就能减轻。只是在每一个和张静索然无味的夜晚,这张照片就成了填补裂痕的唯一幻想。而那个埋藏心底的执念,从未真正熄灭。

就在这恶意念头翻腾之际,我的私人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

一条短信:

赵明学长这么多年不见,还记得我吗我是林清。我…遇到点很大的麻烦…

紧随短信之后,又一条:

明天下午四点,香格里拉酒店大堂咖啡厅。希望你能来……

香格里拉!林清约在那里麻烦什么样的麻烦需要她时隔七年,主动找上我这个她当年根本看不上的前学长

我的心跳骤然加速,血液似乎都涌向了大脑。屏幕上林清那明艳的脸和张静刚才那过分平静的剪影,在我脑海中激烈地交锋、碰撞。小敏带来的短暂肉体刺激迅速褪去,被一种更深沉、更隐秘、更黑暗的兴奋和强烈的、病态的好奇取代。

麻烦呵!昔日高不可攀的女神,终于跌下神坛了她终于也要求我了!

去!当然要去!

七年前没能得到的,七年后,在她最脆弱、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我岂能放过我要亲眼看看,那朵高岭之花,如今枯萎成了怎样一副落魄模样

我靠在宽大的皮椅上,手指无意识地在冰冷的桌面敲击着。一抹近乎残忍的微笑,缓缓爬上了我的嘴角。游戏的棋盘上,似乎又多了一颗可以随意拿捏、更有价值的棋子。

至于张静她的温顺和平静此刻在我膨胀的欲望面前,显得那样不值一提。她只是个提供安稳后方的跳板。当我能亲手摘下这颗曾经仰望的星辰时,谁还会在意脚下的基石是否牢靠

我拿起手机,果断地回了一条信息:

好。

一个字,充满了笃定、猎奇的期待和一种居高临下的施舍感。仿佛去见她,已是莫大的恩赐。

第三章:女神的坠落与伪善的绳索

香格里拉大堂水晶灯折射着冰冷的光。我故意迟到二十分钟才踏入,如同巡视领地的猎豹。目光落在角落——林清孤零零坐着,像被风雨打蔫的白玉兰。

精心熨烫的连衣裙已洗得发灰,曾经灵动的眼眸像蒙尘的玻璃珠,嵌在蜡黄枯槁的脸上。她看到我时手指猛地蜷缩,嘴角强撑起一抹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