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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武天下之睚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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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一条明路(第1页)

古语有云:“侠以武犯禁。”这短短五个字,道尽了历朝历代对武者群体的复杂态度。

那些身怀异禀的练家子,一拳可碎碑,一脚能裂石,纵身可越数丈高墙,吐纳间能生摧枯拉朽之力。

他们的拳头打破了寻常的物理法则,行事也常跳出世俗规矩的框框:

或许是为了一句“义气相投”,就在酒楼里掀翻了八仙桌;

或许是为了“江湖恩怨”,半夜里就拆了仇家的门楣。

寻常衙役的铁尺镣铐,在他们眼里不过是孩童玩具,真要闹起来,半条街的铺子都可能跟着遭殃。

这种不受约束的力量,就像悬在治世头顶的利剑,让历代统治者寝食难安。

为了锁住这柄“利剑”,从秦汉的“执金吾”专司弹压武林,到唐宋的“巡检司”密查江湖异动,再到明清的“粘杆处”暗制武林门派,每个时代都有一套量身定做的管控机制。

这些机构或明或暗,手里都攥着对付武者的特殊手段——或是克制内劲的锁具,或是精通卸力的捕快,总能在武者越界时亮出獠牙。

时针拨到现代,钢筋水泥的丛林里,武者的身影并未消失。

他们可能是健身房里看似普通的教练,一发力就能徒手掰弯钢筋;

也可能是老街深巷里的修表匠,指尖微动就能弹出三寸劲气。

当这种力量撞上摄像头与大数据,传统的管控手段便显得捉襟见肘。

于是,“武安部”应运而生,像一张无形的巨网,悄然笼罩在华夏大地的上空。

这座隐秘机构的总部藏在何处,无人知晓。

有人说在深山中的军事基地,门口的哨兵能一拳打穿防弹玻璃;

有人说在繁华都市的地下,电梯按下负三十层,就能见到穿着黑色制服的守卫——他们腰间的佩刀能斩断高压电缆,眼神扫过就能让持枪歹徒浑身僵硬。

武安部里高手如过江之鲫,最顶尖的“武尊”级强者,据说能在百米外仅凭气息震碎对手心脉,挥手间就能掀起小型旋风。

正是这些站在金字塔尖的力量,镇住了那些跃跃欲试的武者势力,让钢筋丛林里的秩序得以维系。

在武安部的庞大体系里,四个分支如同四只臂膀,各掌乾坤。

朱雀部的徽章是一只展翅的火鸟,红得像烧红的烙铁。

他们是武者世界的“红绿灯”,街头巷尾、深山老林,只要有武者的地方,就可能有朱雀的眼睛。

穿便衣的朱雀探员可能是早点摊的老板,在你吃油条时,已经看穿了你腰间藏着的淬毒匕首;

也可能是写字楼的保安,在你刷门禁卡时,就识破了你刚用内劲打伤过人。

他们的权力大得惊人:

撞见两个武者在楼顶比斗,一拳打碎了避雷针,掏出来的不是罚单,而是能锁住内劲的特制手铐。

更狠的是,遇上那种滥杀无辜的邪武者,朱雀探员警告的动作都省了,一道指风就能击穿对方的丹田。

这不是私刑,是武安部铁律里写死的“即时裁决权”。

去年城南那场械斗,三个武者用气劲掀翻了菜市场,就是朱雀的人从天台上俯冲而下,三拳两脚废了带头的,剩下的当场就吓得跪成了一排。

青龙部的标志是条藏在云里的青鳞龙,没人见过他们的真面目。

他们是暗处的“耳朵”和“眼睛”:

潜伏在酒吧的调酒师可能是青龙探员,摇着酒杯就录下了隔壁桌武者交易禁药的对话;

海外留学的学生也可能是青龙的人,在课堂上记笔记的同时,正把某国武者组织的动向传回国内。

他们的档案是最高机密,连武安部内部的人都不知道同事的真实姓名。

有次跨国武者走私案,青龙的人伪装成船运工,在太平洋上漂了三个月,硬生生把一船能增强内劲的违禁药材截了下来。

等交货的邪派武者反应过来,船上空无一人,只有货舱里留下的一枚青龙徽章,闪着冰冷的光。

玄武部的盾牌上刻着龟蛇相缠的图案,沉甸甸的像块玄铁。

他们守在国境线上,从零下四十度的雪原到五十度高温的沙漠,哪里偏僻,哪里就有玄武的哨所。

新疆戈壁滩上的烽火台遗址里,可能就藏着玄武的岗哨,探员们裹着羊皮袄,盯着红外望远镜,连一只飞过界碑的鸟都不放过。

去年就有境外武者想借着沙尘暴偷渡,刚越过铁丝网,就被潜伏在沙堆里的玄武探员一脚踹回了界外,那一脚带着沙粒,在对方胸口留下了个清晰的鞋印。

在云南的雨林里,玄武的人背着弩箭巡逻,能在藤蔓间如猿猴般穿梭,对付那些想偷运“蛊虫”入境的邪术师,他们比毒蛇还擅长隐藏。

白虎部的令牌是只张牙舞爪的白额虎,透着股一往无前的凶劲。

他们是武安部的“手术刀”,专斩最棘手的毒瘤。

深山里的邪教据点,聚集了上百个练邪功的武者,普通特警根本靠近不了,白虎的人来了,穿着防弹衣,手里却拎着唐刀,一个冲锋就劈开了据点的石门;

某个传承千年的门派仗着人多势众,公然在市区开设“武馆”收保护费,白虎的小队夜里突袭,天亮时武馆的牌匾就被劈成了柴火。

馆长被按在地上时,还在喊:“你们敢动我?”

结果话音未落,就被白虎的队长一拳打碎了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