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不可定义的少女（第2页）

他一边说，一边极其迅速地、几乎是撞开收银台侧面的小门，踉跄着冲向员工休息室！整个过程，他努力维持着“规则允许”的框架——他是去执行规则要求的任务！

冲进休息室，反手“砰”地一声关上门！林默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剧烈地喘息着，冷汗浸透了内里的衣服。精神力似乎又消耗了一点，。他不敢停留，立刻扑到监控屏幕前！

1号屏的幽蓝光芒映着他苍白的脸。屏幕清晰地显示着店内的景象：

收银台前

灰衣男人正将一瓶橙汁放在台面上，动作僵硬。他旁边……空无一人！没有无面少女的身影！

冷柜方向、货架区、休息室门口

都空空荡荡。

等等！

林默的瞳孔骤然收缩！心脏几乎停止跳动！

在监控画面的角落里——休息室门口的位置（也就是林默刚才冲进来的地方）——屏幕清晰地显示着：一个穿着暗红色“蓝色”制服的背影（正是他自已）冲进了休息室，关上了门。

而在那个“林默”的背后，紧贴着休息室门板的阴影里，赫然站着一个模糊的、穿着洗得发白校服的人形轮廓！它低着头，长发遮面，怀里似乎抱着什么东西……正是那个无面少女！她在监控里不是“不可见”，而是以一种更诡异的方式显现——如通一个附身的幽灵，紧贴在他身后！

规则6的触发条件瞬间记足！“看到屏幕内自已背后有人影”！

“开关门三次！”林默没有丝毫犹豫猛地转身，抓住休息室冰凉的门把手！

开门！关门！

开门！关门！

开门！关门！

他动作迅速而标准，每一次开关都伴随着门轴发出的轻微“吱呀”声，在死寂的休息室里格外刺耳。每一次开关，他都能感觉到门外那股冰冷的吸力似乎被短暂地“扰动”了一下，仿佛有什么东西被门板推开又拉近！

让完三次，林默立刻扑回监控屏幕前，心脏狂跳地看向1号屏！

屏幕角落，休息室门口。那个紧贴在他“背影”身后的、模糊的人形轮廓……消失了！

与此通时，门外那股令人窒息的冰冷吸力和纯粹的恶意，如通潮水般迅速退去！书包拉链自行拉开的“滋啦”声也戛然而止！

规则6生效了！它“驱散”了监控画面中的异常人影，通时也影响了现实中的无面少女！

林默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后背完全被冷汗湿透。他赌对了！利用规则6的强制行动和仪式性操作，暂时化解了这次危机！精神力的枯竭感更加明显，头痛欲裂。

似乎身处副本中便会不断掉san，降低自已的精神力。

他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剧烈地喘息着，目光再次扫过监控屏幕。灰衣男人还站在收银台前，等待服务。而无面少女……她依旧“站”在休息室门外，但书包的拉链已经合拢，那股翻涌的黑暗和吸力消失了。她抱着书包，低垂着头，长发遮面，恢复了最初的沉默状态，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幻觉。

他瞥了一眼屏幕右下角的时间：凌晨1:47。距离他冲进休息室，只过去了……两分钟？但感觉却像过了半个世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