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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月弈京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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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华风云!(第2页)

周大人看完密信,气得浑身发抖:“狗贼!竟敢出卖国土!苍月,叔父帮你!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也要为你父亲洗刷冤屈!”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脚步声。老郑急道:“少将军,快走!禁军来了!”

凌苍月与周大人对视一眼,彼此眼中都带着决绝。她转身跟着秦风离开,刚走出牢门,就听到身后传来周大人的声音:“苍月,记住,公道或许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

回到沈府时,天已微亮。萧玦正站在院中看地图,见凌苍月回来,便道:“我刚收到消息,魏庸调了五千精兵守天坛,还在祭台下面埋了炸药。”

“他想干什么?”凌苍月惊道。

“若是事情败露,他就炸了天坛,让所有知情者陪葬。”萧玦指着地图上的一处,“这里是天坛的排水道,通往城外,或许可以从这里入手。”

凌苍月看着地图,忽然道:“我有个计划。”

三日后,祭天大典如期举行。天坛之上,旌旗猎猎,文武百官身着朝服,分列两侧。魏庸站在丹陛之下,手抚胡须,眼神阴鸷地扫视着众人。

吉时一到,司仪官高声唱喏:“祭天开始——”

就在这时,一个清朗的声音响起:“且慢!”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萧玦身着亲王蟒袍,缓步走上祭台。魏庸脸色一变:“萧玦?你不是在北境吗?怎么会在此地?”

“若不回来,怎会知道丞相大人要行谋逆之事?”萧玦扬了扬手中的密信,“魏庸,你勾结蛮族,意图割让燕云十六州,还敢说没有?”

百官哗然,纷纷看向魏庸。魏庸冷笑一声:“一派胡言!这不过是你的伪造之物,想诬陷老夫罢了!”

“是不是伪造,周大人最清楚。”萧玦侧身让开,周大人从百官中走出,手持另一封密信:“老夫这里有魏庸与蛮族的往来书信,上面还有他的莲花私印,诸位可以一观!”

魏庸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拿下这两个叛贼!”

周围的禁军立刻围了上来。就在这时,祭台四周忽然响起喊杀声——秦风带着陆峥的旧部,从四面八方杀了进来。

“魏庸,你的死期到了!”凌苍月的声音从空中传来,她不知何时登上了祭台旁的旗杆,手中握着一支火把。

魏庸抬头看去,见凌苍月手中的火把正对着祭台下方的引线,顿时魂飞魄散:“快!抓住她!”

禁军蜂拥而上,却被萧玦带来的侍卫拦住。双方在天坛上展开激战,刀光剑影,血肉横飞。

凌苍月站在旗杆上,看着下方的混乱,忽然想起父亲曾说过的话:“战不是为了杀,而是为了护。”她深吸一口气,将火把扔向相反的方向——那里是魏庸囤积炸药的仓库。

“轰隆——”一声巨响,仓库被炸得粉碎,火光冲天。魏庸见状,知道大势已去,转身想逃,却被周大人拦住。

“魏庸,你跑不掉了!”周大人手持长剑,直指魏庸咽喉。

魏庸看着围上来的百官,忽然疯狂大笑:“我跑不掉?你们也别想好过!这祭台下面还有炸药,咱们一起通归于尽!”

他说着,就要去按藏在袖中的引爆器。凌苍月从旗杆上纵身跃下,手中短匕掷出,精准地刺穿了他的手腕。

“啊——”魏庸惨叫一声,引爆器掉在地上。萧玦上前一脚踩碎,将他牢牢按住。

尘埃落定,阳光透过云层洒在天坛上。凌苍月走到魏庸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魏庸,你可知罪?”

魏庸抬起头,眼中记是怨毒:“我不甘心!我筹划了这么多年,竟然败在你一个黄毛丫头手里!”

“你败的不是我,是民心。”凌苍月道,“父亲说过,得民心者得天下,你背叛家国,残害忠良,早就失了民心。”

这时,一个小太监匆匆跑来,跪在地上:“启禀诸位大人,蛮族听闻魏庸被擒,已经退兵了!”

百官欢呼雀跃,纷纷向萧玦和凌苍月行礼。周大人扶起凌苍月,声音哽咽:“少将军,凌将军可以瞑目了。”

凌苍月望着远方的宫墙,仿佛看到父亲正站在那里,对她露出欣慰的笑容。她握紧手中的青铜钥匙,轻声道:“父亲,女儿让到了。”

三日后,新帝下旨:为凌家平反昭雪,追封凌将军为镇国大将军,凌苍月承袭爵位,掌管北境兵权。魏庸及其党羽被判处凌迟之刑,家产抄没,以慰凌家冤魂。

凌苍月站在凌家旧宅的废墟前,这里曾是她童年的乐园,如今只剩下断壁残垣。秦风走上前,递过一件东西:“小姐,这是从魏庸府中搜出来的,是将军的佩刀。”

那是一把古朴的长刀,刀鞘上刻着“忠勇”二字,正是父亲当年的佩刀。凌苍月接过佩刀,入手沉重,仿佛承载着父亲一生的荣耀与悲壮。

“秦风,陆峥他们安顿好了吗?”

“都安顿好了,他们说想跟着少将军回北境,继续守卫边关。”

凌苍月点头,望向北方的天空。那里有风沙,有烽火,有父亲用生命守护的土地。

“告诉他们,三日后出发。”凌苍月握紧佩刀,转身离去,“北境的风,该有人好好吹一吹了。”

萧玦站在城楼上,看着凌苍月的身影消失在街角,手中握着一枚莲花印记。那是从魏庸身上搜出来的,他忽然明白,有些仇恨需要了结,有些责任需要承担,而有些故事,才刚刚开始。

北境的烽火台上,新的狼烟升起,这一次,不再是警报,而是希望。凌苍月站在烽火台顶端,望着绵延的群山,腰间的佩刀在风中轻鸣,仿佛在诉说着一个关于忠诚、勇气与救赎的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