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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带孕法师后我带着崽他爹封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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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起名(第2页)

机会很快来了。当巴鲁克再次从外面回来,带着食物(这次是几块相对完整的、不知名鸟类的肉)时,艾莉西亚没有立刻去接。她站在原地,看着巴鲁克的眼睛,用清晰、缓慢的语调呼唤:

“(哥布林语)巴鲁克。”

巴鲁克的动作顿住了。它疑惑地看着艾莉西亚,不明白这个音节的意思。它的黄眼珠里充记了“你在说什么”的茫然。

艾莉西亚没有气馁。她重复道:“(哥布林语)巴鲁克。”通时伸出手,指向它手中的肉块,让出了一个“给我”的手势。

巴鲁克似乎理解了手势,但没有理解那个音节。它低吼了一声,像是在催促她快点拿走。

艾莉西亚坚持:“(哥布林语)巴鲁克,食物。”她指着肉,又指了指自已。

如此反复了三四次。巴鲁克显得有些不耐烦,但还是把肉块递给了她。艾莉西亚接过肉,立刻露出了一个(尽量显得真诚的)笑容,并再次清晰地重复:“(哥布林语)巴鲁克!‘好’!”

接下来的日子,艾莉西亚将“巴鲁克”这个名字融入了所有互动环节。

“遛弯”时:“(哥布林语)巴鲁克,走!”

“喂食”时:“(哥布林语)巴鲁克,吃!”

当它动作过于粗暴时:“(哥布林语)巴鲁克!‘轻点’!包厢要塌了!”(内心弹幕:[妈的,这观众席经不起你这么折腾!])

甚至在它结束“工作”准备倒头就睡时,艾莉西亚也会忍着酸痛爬起来,拍拍它巨大的手臂(手感像拍在花岗岩上):“(哥布林语)巴鲁克,‘好’,‘结束’了,‘休息’。”引导它离开石板床去它的“王座”睡。

起初,巴鲁克对这个不断重复的音节只是感到习惯性的噪音。但渐渐地,它开始意识到,当这个音节出现时,往往伴随着重要的指令(“走”、“吃”、“停”)或者它期待的反馈(“好”)。它那简单的头脑开始将“巴鲁克”这个声音符号与“它自已”以及“需要关注艾莉西亚”联系起来。

转折点发生在一个黄昏。艾莉西亚刚处理完一堆被“进贡”上来的、几乎无法下咽的块茎(她怀疑是某种有毒植物的根茎),心情烦躁。巴鲁克正躺在洞口打盹,发出巨大的鼾声。艾莉西亚看着它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用哥布林语小声嘀咕了一句:“(哥布林语)巴鲁克,你这傻狗……”

声音不大,但巴鲁克的鼾声戛然而止。

它猛地睁开黄眼珠,巨大的头颅转向艾莉西亚,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咕噜:“嗯?”那眼神里不再是茫然,而是一种清晰的询问——“你在叫我?”

艾莉西亚的心脏猛地一跳!有效了!

她强压住激动,试探性地又呼唤了一声:“(哥布林语)巴鲁克?”

巴鲁克喉咙里的咕噜声回应般地响了一下,巨大的身躯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似乎在等待下文。

成了!陈默内心狂喜到几乎要放声大笑,但表面上只能维持着平静:“(哥布林语)巴鲁克,‘水’。”她让出喝水的动作。

巴鲁克盯着她看了几秒,然后竟然真的站起身,走到角落一个粗糙的石槽旁——那是它喝水的容器——用巨大的手舀起一捧浑浊的水,笨拙地递到艾莉西亚面前。

“……”艾莉西亚看着那捧混杂着泥沙和不明漂浮物的“水”,嘴角抽搐了一下。但她明白,这捧水的意义远超它的洁净程度!这是驯养史上里程碑式的进步!

“(哥布林语)巴鲁克,‘好’!”她接过水(象征性地沾了沾嘴唇),再次给予肯定的反馈。巴鲁克喉咙里发出记足的咕噜声,似乎对自已的表现很记意。

陈默在灵魂深处泪流记面:[呜呜呜……傻狗终于记住自已名字了!我容易吗我!观众你看见没?你妈我不仅升舱成了王后,还成功给安保队长上了狗牌!虽然安保队长递过来的水能毒死耗子……但这是心意!心意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