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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功五年,雇主是特战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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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第1页)

林默当了五年苏家保姆,活成了小区里的笑话——邻居笑他大男人围着灶台转,苏家亲戚嫌他没骨气,连朝夕相处的雇主苏清鸢都只当他是个手脚勤快的老实人,偶尔还会拍着他肩膀说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直到那个雪夜,苏清鸢带队追缉跨境毒贩,却在废弃工厂角落撞见本该在家熬汤的林默:他正被三名持枪毒贩围堵,侧身间竟用特战教材级的格斗术夺枪制敌,而跟她同队的老特战队员竟直挺挺敬了个礼:林教官!苏清鸢握着战术匕首的手骤然收紧:这五年她护着的小保姆,竟是军区特聘、连司令都要请他讲课的秘密格斗教官?藏了五年的身手,从这一刻起,再藏不住了。

1《雪夜追缉:她抓毒贩,他在工厂》

腊月的雪下得猛,鹅毛片子砸在越野车挡风玻璃上,雨刮器刮得咯吱响,苏清鸢捏着方向盘的指节泛白。

还有三分钟到废弃工厂,各小组注意隐蔽,目标‘眼镜蛇’带了至少五人,可能有枪。她对着耳麦沉声下令,战术靴碾过积雪,靴筒上很快凝了层白霜。作为特战旅的旅长,追这伙跨境毒贩快半个月,今晚终于咬到了尾巴。

废弃工厂里飘着若有若无的火药味,苏清鸢打了个手势,队员们立刻呈战术队形散开。厂房深处传来模糊的争执声,她猫着腰贴墙靠近,刚要示意破门,里头突然炸响一声怒喝:把东西交出来!不然今天让你埋在这雪堆里!

是毒贩的声音。苏清鸢瞳孔一缩,正要冲进去,却瞥见右侧角落缩着个熟悉的身影——灰扑扑的棉袄,戴着手套的手还攥着个保温桶,不是林默是谁?

她脑子嗡地一响。出门前林默还在厨房转悠,说今晚炖了她爱喝的羊汤,等她回来热着,怎么会出现在这?

没等她反应,三个举着枪的毒贩已经把林默圈在了中间。为首的刀疤脸踹了脚旁边的铁桶,哐当声刺耳:刚就看见你鬼鬼祟祟,是不是警察的眼线?

林默往后退了半步,棉袄上落了层雪,看着竟有些慌:我、我就是路过,找我家跑丢的猫……

装!刀疤脸扬手就要开枪。苏清鸢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刚要扣动扳机,却见林默猛地侧身——不是躲,是迎着枪托过去的。

他左手攥住毒贩持枪的手腕,右手手肘狠狠砸在对方肋骨上,动作快得只剩残影。苏清鸢见过最顶尖的格斗教官,可没见过这么利落的:不过两秒,第一个毒贩的枪就到了林默手里,枪口被他用手套裹着往下一压,砰的一声打在地上。

第二个毒贩挥着刀扑过来,林默反手把枪扔向旁边的铁架,逼得对方偏头,同时抬脚踹在对方膝盖后弯。那毒贩噗通跪下,林默伸手按在他后颈,直接把人按在了雪地里。

第三个刚要跑,林默捡起地上的铁棍扔过去,精准砸中对方脚踝。整套动作没带一点多余的,像是演练过千百遍。

苏清鸢僵在原地,耳麦里传来队员的低呼:旅长?动手吗?

她还没说话,就见队里的老特战队员赵哥从阴影里走出来,盯着林默的背影,突然抬手敬了个标准的军礼,声音发颤:林、林教官?您怎么在这?

林默回头,看见赵哥时愣了下,随即把手里的刀扔在地上,拍了拍棉袄上的雪,那股利落劲瞬间没了,又成了那个温和的样子:赵同志?认错人了吧,我就是个找猫的。

他说着,还晃了晃手里的保温桶,桶盖没盖紧,飘出点羊汤的香味。

苏清鸢站在暗处,握着战术匕首的手收得死紧,指腹都嵌进了掌心。雪落在她睫毛上,凉得像冰,可她浑身却烫得厉害——林教官?哪个林教官?那个传说中军区特聘,连司令都要请去讲课的格斗教官?

她雇了五年的保姆,刚才那身手,哪是什么找猫的老实人?

林默像是没看见她,弯腰把被按在地上的毒贩捆了,还冲赵哥笑了笑:碰巧撞见,你们忙,我找猫去了。

他提着保温桶,脚步轻快地往工厂外走,经过苏清鸢藏身的墙角时,甚至还侧头往她这边瞥了一眼,眼神平静,像是真的只是路过。

苏清鸢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雪幕里,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后背的冷汗,已经把作战服浸湿了。

2林教官?苏旅长的呼吸停了半秒

赵哥那声林教官像颗炸雷,在空旷的工厂里滚了圈,苏清鸢耳麦里瞬间没了声响——连负责外围警戒的队员都听见了,谁不知道林教官这三个字在军区意味着什么?那是五年前凭一套独创格斗术改写特战教材,让十支王牌部队实战能力提了三个档次的传奇人物,只闻其名,从没见过真人露脸。

她盯着林默消失在雪地里的背影,战术靴踩在碎冰上,发出细微的咯吱声,却觉得那声音震得耳膜发疼。赵哥还维持着敬礼的姿势,脸涨得通红,见苏清鸢走过来,慌忙收回手:旅、旅长,我没认错!刚才那擒敌动作,是林教官独创的锁腕断肋,教材里就三帧分解图,我跟着视频练了三年,错不了!

苏清鸢没接话,目光落在被林默捆得结结实实的毒贩身上。那绳结打得极妙,看着松垮,毒贩挣扎了两下,反而勒得更紧——是特战部队专用的死扣活解,她上周还在给新兵演示,而林默刚才捆的时候,手指翻飞得像在系鞋带。

把人带回基地。她终于开口,声音比平时沉了些,赵哥,你跟我来。

越野车停在工厂外的雪堆旁,苏清鸢拉开车门坐进副驾,赵哥犹豫了下,钻进了后座。暖风开得足,却吹不散车厢里的滞涩。苏清鸢看着挡风玻璃上林默刚才走过的脚印被新雪慢慢盖住,忽然问:你说的林教官,五年前是不是突然销声匿迹了?

赵哥愣了下,点头:是!当时司令还发了内部通知找他,说只要他肯回来,军区特招他当总教官,可怎么都找不到......

苏清鸢捏着膝盖的手猛地收紧。五年前,正是她妈以家里缺个细心人照顾你为由,把林默领进门的。当时他穿着洗得发白的衬衫,站在玄关局促地笑,说自己没什么本事,只会做点家常菜,要是苏清鸢不喜欢,他随时能走。

这五年,他每天早上六点起做早餐,她出任务晚归,总能在客厅看见留着的灯和温在锅里的汤;她训练伤了腰,他学着推拿,手法生涩却总找不准力道;邻居说一个大男人靠女人养,他也只是笑笑,转身继续擦她那辆总沾着泥的越野车。

她一直以为,他是真的没本事,是需要她护着的老实人。上次有个被她抓过的毒贩家属堵在小区骂她,是林默挡在她前面,被推搡了好几下也没还手,最后还是她出面解的围。当时她还拍着他肩膀说别怕,有我,现在想来,那画面荒唐得让她心口发堵。

旅长?赵哥见她脸色不对,小声唤了句。

苏清鸢回神,发动车子。引擎轰鸣着冲破雪幕,她却觉得车速慢得像爬。快到小区门口时,远远看见单元楼底下站着个人,灰棉袄上落了层雪,手里还攥着个保温桶——是林默。

他像是等了很久,见车开过来,立刻迎上来,拉开车门时还带着点歉意:刚才找猫绕远了,羊汤可能凉了,我回去给你热......

话没说完,苏清鸢抬眼看向他。灯光落在他脸上,他眼角有道极淡的疤,以前她问起,他说切菜划的,可那疤痕形状,分明是格斗时被利器擦过的痕迹。

林教官。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响起,很轻,却带着冰碴。

林默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苏清鸢看着他瞬间变了的眼神,呼吸猛地停了半秒。

没认错。

真的是他。

3老队员的低语:他是教官,不是普通人

林默脸上的僵滞只持续了一瞬,随即又弯起眼,像是没听清:旅长说啥?风大雪大的,我耳朵有点背。他说着还揉了揉耳朵,手背上沾着点没擦干净的雪沫,看着又成了那个老实巴交的样子。

苏清鸢没接话,目光落在他攥着保温桶的手上。方才在工厂里,这双手夺枪制敌时稳得像铁钳,此刻却因为没听清微微发颤——演的,他在装。

后座的赵哥却坐不住了,推开车门就跳下去,几步走到林默跟前,眼睛亮得吓人:林教官,您别装了!刚才那锁腕断肋接跪膝按颈,除了您没人能做得这么利落!五年前您在特战学院讲课,我就在台下坐着,您说格斗要快过枪机,柔过棉线,我记到现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