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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三年,逼走了我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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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第6页)

它本该是你的。

我递过去,母亲留给养女也是儿媳妇的信物。

她没接,只淡淡道:你拿它,证明我身份,还是证明你悔恨

都有。

我声音沙哑,我查了档案,看了日记……你才是母亲亲女,虞照是假的。而我——

我顿了顿,心口像被刀剜,我用三年冷暴力,逼走了我的白月光。

她终于抬眼,目光如刃:那你现在来,想怎样求我回去,做沈家体面的摆设还是——

她冷笑,做你良心不安时的解药

我无言以对。

她起身,走到窗边,雨丝斜打在玻璃上。

沈既明,你知道我最痛的是什么吗

不是你当众羞辱我,不是你信虞照不信我,也不是你让我住偏房、叫我替身。

她回头,眼里有泪光,却未落:

是三年里,我为你挡刀、照顾母亲、替你管家,可你从没问过我一句——‘你累吗’

我拳头紧握,指甲掐进掌心。

她说的每一句,都像鞭子抽在我心上。

你走吧。

她转身,重新坐下,我有了新生活,不靠沈家,也不靠婚姻。

我站在原地,像被钉住。

雨声渐大,敲得人心慌。

就在我即将转身离开时,她忽然开口:

玉簪,留着吧。

不是给我,是给真相。

它不该埋在沈家老宅,而该出现在该出现的地方。

我低头,看着手中的玉簪。

它曾被藏了二十年,如今终于见光。

我将它轻轻放在她工作台上,转身离去。

走到门口,我停下:

江绪。

她没回头。

我不会再让你消失。

这一次,换我等你。

门关上,雨还在下。

我站在屋檐下,任雨水打湿肩头。

手机震动,助理发来消息:

虞照在媒体放话,称您精神异常,为夺家产伪造日记。

我冷笑,回拨电话:

发新闻稿——《沈氏声明:关于虞照身份造假及谋杀未遂案的调查进展》。

玉簪照片,放首页。

6

我在南洋机场的贵宾厅看到热搜。

江绪抄袭虞照设计

配图是两张设计稿,乍看相似,细节却处处对不上。

底下全是水军刷的替身滚出设计圈。

我盯着那条热搜,手指猛地攥紧手机。

又是她。

虞照。

三年前,她用妹妹人设骗我母亲遗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