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闪婚厚爱:陆总夫人又美又飒
登录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一章(第5页)

死太便宜她了。陆沉舟扔下手枪,将我紧紧搂进怀里,下巴抵着我发顶轻轻摇晃,我要让她亲眼看着,自己所拥有的一切如何一点点被夺走,就像他们当初对你做的那样。

我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血腥味,忽然想起母亲日记里的一句话:有些人天生带着利爪,但只有遇到真心想守护的人,才会收起锋芒。

手机在这时震动,是助理发来的消息:陆总,夫人母亲的车祸报告已经找到,肇事司机昨晚在狱中‘自杀’,但行车记录仪备份显示……

我抬头看陆沉舟,他正用手帕仔细擦去我匕首上的指纹,指尖沾着的血珠滴在我手背,像朵妖冶的小红花。

怕吗他轻声问。

我摇头,将染血的匕首塞进他西装内袋:不怕。但有个条件——我踮脚吻去他唇角的烟灰,以后无论做什么,都要带着我。

他忽然笑了,低头咬住我下唇轻轻厮磨,直到我发出呜咽声才松开:好,我的小暴君。他握住我沾血的手按在自己胸口,这里面装的,早就不是什么商业帝国,而是你了。

……

凌晨三点,陆家老宅的落地窗外飘起细雨。我坐在陆沉舟腿上,看他用镊子小心翼翼地挑出掌心的碎玻璃。台灯将他睫毛的阴影投在眼下,像振翅欲飞的蝶。

疼吗我轻轻吹他伤口。

他忽然放下镊子,双手箍住我腰往上抬,让我跨坐在他

lap

上,鼻尖几乎碰到我的:疼。他低笑,所以需要夫人亲自上药。

我红着脸去拿医药箱,却被他按住手腕压在沙发上。他的吻带着雪松味的侵略性,一路往下,在我锁骨的红痕上轻轻啃咬:今天在展厅,你叫我‘老公’的时候……他声音沙哑,我差点失控。

我想起火灾时,自己下意识喊出的那声老公救我,耳尖瞬间烧起来。他的手指已经钻进我的裙摆,带着烫伤般的热度往上攀爬,直到握住我后腰那处敏感的凹陷。

陆沉舟……我喘息着推他肩膀,先处理伤口……

处理了。他含住我耳垂轻轻碾磨,用你的方式。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落地灯在地毯上投出暧昧的光圈。我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混着他压抑的低喘,在这个暴雨夜织成一张温柔的网。

恍惚间,我摸到他西装外套口袋里的照片。那是年轻的陆沉舟,站在医院走廊里,怀里抱着个襁褓中的婴儿,旁边站着穿护士服的女人——那是我的母亲。

这个秘密,我们都默契地没有提起。但此刻他落在我皮肤上的吻,比任何誓言都更让我安心。

有些真相或许会迟到,但爱永远不会。而我知道,不管前方有多少阴谋诡计,只要有他在,我就无所畏惧。

第六章

血色真相

水晶吊灯在晨光中折射出冷冽的光。我攥着母亲的日记本,指腹摩挲着泛黄的纸页,最后一篇日记停在2005年3月14日:沉舟说今天是他生日,我偷偷煮了长寿面,他吃得狼吞虎咽,像个饿坏的孩子。这孩子总说以后要赚大钱养我,傻孩子,我只希望他能平安长大……

楼下传来激烈的争吵声,李芳的尖叫混着摄像机的咔嚓声:大家快看!陆沉舟包养情妇的证据!他居然和苏瓷的母亲有一腿——

砰!

雕花木门被踹开,陆沉舟穿着睡袍走进来,发尾还滴着玫瑰精油的香气。他扫了眼乱作一团的记者,忽然轻笑一声,将手里的平板电脑递给为首的财经周刊主编:建议先看看这个。

屏幕上,苏振国正跪在佛堂前,对着母亲的遗像磕头:求求你保佑我,只要能让我多活两年,苏氏集团我一定留给软软……画面一转,是他和私人医生的对话:晚期肝癌不,不能告诉任何人,尤其是苏瓷那丫头……

你胡说!李芳扑过去抢夺平板,高跟鞋卡在地毯里摔得狼狈,苏振国根本没病,是你们伪造的——

伪造陆沉舟挑眉,助理适时递上一份文件,这是苏振国在瑞士银行的诊疗记录,肝癌晚期,癌细胞已经扩散到肺部。哦对了,他指节敲了敲茶几上的录音笔,刚才你在门口说的『是我让司机撞了苏瓷妈』,已经同步传给了警局。

李芳的脸瞬间惨白如纸。我这才注意到,她精心修饰的指甲在不停颤抖,涂着珊瑚色甲油的指尖,正对着我母亲的相框。

姐姐,救我……苏软软不知何时从保镖怀里挣脱,披头散发地扑过来,却在看见我手里的日记本时骤然僵住,你、你怎么会有这个

我翻开最后一页,露出夹在里面的信封。陆沉舟的呼吸忽然变得灼热,他伸手想碰,却在指尖触到信纸时猛地缩回,像是被烫到。

读吧。他声音沙哑,背过身去,却在我拆开信封的瞬间,伸手将我拽进怀里,下巴抵着我发顶轻轻摇晃,不管看到什么,记住,我只要你。

信纸带着陈年樟脑味,母亲的字迹力透纸背:

沉舟:

如果你看到这封信,我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了。苏振国发现了我在查他转移资产的事,他不会放过我。阿瓷是个傻孩子,以后要麻烦你多照顾她。其实……她是你的亲生妹妹,当年我在医院值夜班,捡到被遗弃在楼梯间的你,那时你才三天大。后来我怀孕,苏振国怀疑孩子不是他的,其实阿瓷的生父……是个不该提的人。

答应我,别告诉阿瓷这些,让她好好长大。如果有一天你爱上她,就带她远走高飞,别回头。

——陈月如

空气瞬间凝固。苏软软的尖叫刺破耳膜:不可能!她怎么可能是你妹妹,你们还上过床——

啪!

陆沉舟的耳光让她整个人转了半圈。他呼吸急促,手指深深掐进我腰侧,却在我抬头看他时,忽然低头吻住我,带着近乎自毁的力道。这个吻混着铁锈味的血腥和薄荷牙膏的清凉,直到我呜咽着推他,才发现他唇角已被自己咬破。

不是。他抵着我额头喘息,从西装内袋掏出一张DNA鉴定报告,我早就验过,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当年你母亲怕苏振国害我,才故意在日记里那样写。

我怔怔地看着报告上的非亲生兄妹字样,忽然想起昨夜他在我耳边说的话:我第一次见你,是在你母亲的葬礼上,你穿着白裙跪在灵前,像只被雨淋湿的小兽。那时我就想,这辈子一定要把你藏在羽翼下。

李芳的尖叫忽然变成惨叫。我转头望去,只见苏振国不知何时冲了进来,手里握着水果刀,浑浊的眼球死死盯着我:贱人!你居然敢抢我的公司,我杀了你——

砰!

枪响几乎与陆沉舟的动作同时响起。他抱着我就地翻滚,子弹擦着我发梢嵌入墙壁,而他后背渗出的鲜血,正一点点染红我胸前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