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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溪姐,这里要怎么改?”“
你把胸前这两片去掉。”
“悦溪姐,这个放哪里?”“放左边倒数第二间,记得登记好。”
来来往往的工作室内,黎悦溪也开始带上了新人。
手机铃声响起,黎悦溪随手接起:
“怎么了,布料又出问题了吗?”
“你好,黎小姐,请问您什么时候有空来签一下陆先生遗产的接收文件?”
她顿住,另一只手摩挲着笔帽,冷淡地开口:“我不是说了我拒绝继承这笔遗产吗?”
“可是陆先生意外去世,陆董事长和董事长夫人也大受震惊下相继去世,法律意义上,您是唯一的继承人了。”律师为难的声音响起,然后小心翼翼地哀求:
“黎小姐,我也是尊崇法律通知您,您就不要为难我这个律师了,拿到遗产,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想做什么都可以——
黎悦溪嘴里品味着这句话,看到工作室里热情洋溢的新人,最终点头:
“好的,你过来吧,我同意了。”
挂断电话,她进了贺知言的办公室。
“知言。”她看着他,“陆尘州的遗产我准备办一个新锐服装设计师基金,你觉得怎么样?”
很久没听到这个名字,贺知言一顿,笑着说:
“既然你有想法了,那就去做吧,你的背后永远有我。”
听到他语气里的鼓励,黎悦溪松了一口气。
“那等你下班了我们一起商量一下。”
她转身先离开办公室,目前还是先把工作做好。
下班了她重新打开手机,律师已经到了,发来了约定的时间和地址。
她回了个好字,收起手机回家。
脚步匆匆走过,一滴清泪掉落在地上,立马不见。
黎悦溪还是从闺蜜的电话里知道陆尘州去世的消息。
沈清的一针让陆尘州的马发疯,也波及了她的马。
沈清当场去世,陆尘州在重症监护室呆了一个多月,还是没有救回来。
走得这么突然,她一时间有些唏嘘。
第二天,贺知言陪她交接完遗产。
出来以后,云雾散去,太阳光撒下来,照得她心里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