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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柔弱的面色一下变得阴沉无比,温柔的目光一瞬间变得恶毒,她咬牙切齿地开口:
“陆尘州!最没资格说我的就是你!”
她恶劣地笑着,艳丽的红唇像浸满了毒:
“我伤害黎悦溪的时候,你在干嘛?”
“扇她巴掌没有你的份吗?”“把她关地下室的也是你!”“墓园让她磕头打断她腿的也是你!”
“没有你的默许,管家他们怎么会听我话。”
“承认吧,陆尘州,你就是一个懦夫。我敢承认你做的那些事,你敢吗?”
像是发了失心疯,沈清开始口不择言:
“况且,是我和你先认识的,她一个克父母的贱人,凭什么和你结婚。”
“住嘴!”陆尘州眼神惧惊,像是被戳中了什么,马上一巴掌打断她的话。
她嘴巴肿开,牙齿都被扇掉了一棵,鲜血从嘴角流出,沈清反而哈哈大笑,
她满嘴鲜血,眼神却发着光,狰狞的脸上满是得意:
“哈哈哈陆尘州你被我说中了,她就是贱人,你也是,你们贱到一起去了!”
说着她又呜咽着大哭出来:“可是明明你最开始是喜欢我的啊”
“拖走,关去地下室!”
陆尘州用手帕擦了擦手,冷声吩咐,眼神里是化不开的冰寒。
“砰!门被关上!”
沈清缩在角落,就像曾经的黎悦溪一样。
她爬到门口,疯狂找着敲打着门,眼睛已经哭得通红,
她嘶哑着声音开口:“尘州,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原谅我一次,这是最后一次!”
“轰——”
地下室的门又被打开,不是陆尘州。
沈清眼底亮起的光又暗了下去。
进来了两个保镖,一个按住她,一个把一盒药剂喂进了她的嘴里。
“陆总说你也感受一下过敏在地下室呆一夜是怎样的感觉。好好享受沈小姐。”
门再次被关上,沈清拼命的抠自己的喉咙,眼泪都流出来了,什么都抠不出来。
症状开始了,她全身发痒,她拼命地去挠,皮肤都被指甲抠出了一道道血迹。
始终没办法缓解,她最终痛晕了过去。
客厅里,陆尘州转身拿起手机:“安秘书,查到了吗?”
他抚摸着手机里和黎悦溪合照,低声呢喃:“悦溪,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