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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很认真:“派人去暗杀汝阳王,你觉得怎么样?”
我连连摆手:“杀生有损功德。要不然”
后面的话我没敢说。
因为这计策太大胆。
我打算先怀个孕,就算汝阳王看上我这个大肚婆,裴玄也不会连孩子都舍了。
但问题来了,裴玄和我在床事上,已经疏离得像老夫老妻。而且他后来纳了几个新人,都没开花结果。
按贵妃的理论,问题出在男人身上。
为今之计,我只能去找一个人。
卫怀风。
我一没下药,二没强迫,以身体抱恙为由去汤泉行宫疗养,顺带挪用了几个侍卫。
卫怀风就在其中。
起初他奋力反抗。
他说我是白月光,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我说:“你是不是不行?”
他又唧唧歪歪拿我当初的拒绝说事。
我还是那句:“你是不是不行?”
这下他恼了。
那晚热气蒸腾,池水激荡,我力竭后枕着他的手臂靠在窗边,感叹柏拉图式的婚姻要不得。
七日之期已到,我盘算着差不多了,于是准备回宫。
毕竟还有给孩子上户口的活计。
临行前,卫怀风半敞着衣领,抱着我不肯撒手,他看起来委屈极了:“我们以后怎么办?”
我擦了擦自己的口水:“放下占有欲,享受使用权。”
卫怀风可能正上头,他嚷嚷着要我保证以后大局一定,就假死陪他出宫。
虽然很舍不得这幅身子。
可是苦一阵子和苦一辈子,我还是能分清的。
好在卫怀风很好哄,我说要回宫找太医配药,他便信以为真,屁颠屁颠帮我收拾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