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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疏影和她母亲才是那个施暴者!
可他只相信阮疏影,无论她说什么都没有用。
突然间阮念初笑了。
可笑着笑着又流下眼泪。
待人走后,她在原地想了很久,然后才浑浑噩噩地回了家。
一进门,就闻到饭香味。
祁靳野将她拉过去坐下,装作无事发生一样,依旧温柔:“回来的刚好,我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菜。”
看着一桌子菜,她指尖微颤。
以前祁靳野不会做饭,只因她说想吃男朋友做的饭,他便拜师学厨一个月,每天学会一道她喜欢吃的菜。
从那以后,他天天给她做饭。
当时她感动得不行,以为自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可现在,一切都变味了。
而这时,阮疏影从厨房出来,将一盅汤放在她面前,关怀道:“念念,这是我给你熬的汤,可以补补身子。”
阮念初警惕地看着她。
刚要拒绝,祁靳野就走过来,握住她的手劝说:“这是你姐姐的心意,你就别再和她计较了好吗?”
计较?她有资格计较吗?
前脚她刚起诉,后脚他就找人强迫她撤诉。
这碗汤要是不喝,保不齐他又找了些什么人等着她。
想到这,她嘴角扬起一抹酸涩,象征性地喝下了一口汤。
祁靳野才满意地松开手。
然后摸了摸她的头:“乖,我去酒窖拿瓶酒,你们姐妹俩好好聊聊。”
他一走,阮疏影就原形毕露。
人倚着餐桌讥诮道:“好喝吗?这汤我可是加了一味特殊调料。”
听到这话,阮念初蓦然抬头。
还没来得及问出口,余光就瞥见角落里放着一个陶瓷罐。
那是…她妈妈的骨灰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