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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秦卫婉张张嘴,干涩的嗓音重复着耳机里的话语:“没错是又怎样?”
但凡他对她有一分的信任,都能听出她反常的怪异。
可他没有。
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她在哪?你对她做了什么?”
秦卫婉只觉下巴似要脱臼。
眼泪瞬间滚落:“也没什么不过是,让她跪了四个小时,扇了些耳光,卸了她一根胳膊!”
她强忍着,一字一句重复着违心的话语。
眼看着男人扬起手,秦卫婉闭上了眼睛。
掌风伶俐,可巴掌却迟迟没有落下。
傅宴西强忍着,一把将她推开:“卫婉,你这样,真是让我失望!”
“告诉我,嫣嫣在哪?!”
指甲嵌入掌心,秦卫婉竟流着眼泪笑了下:“在你城西的别墅。”
男人快步往外冲,冰冷的话语砸在秦卫婉的耳边。
“既是做了错事,便该罚。”
“把太太带去后院,给我摁在那些石子路上跪着!”
直到男人走远,秦卫婉终于听见了耳机信号切断的声音。
连带着倒计时一并停止。
秦卫婉腿软到差点滑倒,却被保镖死死钳制住。
她却忽然笑了,表情悲凉:“傅宴西,我们结束了。”
后院的那条石子路,尖利的棱角嵌进秦卫婉的膝盖。
瓢泼大雨里,她跪到流血,跪到失去知觉
整整八个小时。
被保镖从地上一把拉起时,秦卫婉脑海一片眩晕。
她摇摇晃晃走回别墅,一小段路,摔了五次。
可她依旧没有停,她去取了准备好的行李,上了那辆开往机场的出租。
三个小时之后,江城至新西兰的飞机准时起飞。
夜幕星垂,秦卫婉疲惫地靠着椅背,机翼破空的那一刻,她望向窗外,失神的眼底私有流光闪动。
傅宴西,此生,只愿彼此,再无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