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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了她的血温养,又被提前透支生命,恐怕数个月后,注定会惨死在手术台上。
陆轻舟还在心慌,熬过一次剧痛的付思琪气若游丝地请求:“轻舟,好疼”
他立马顾不上罗衾,弯腰抱起付思琪:“陈医生马上就到。思琪,不准哭。你的眼泪很珍贵。”
付思琪猫咪一样缩在他怀里,乖巧地“嗯”了声。
罗衾冷眼看着他抱着付思琪上楼。
陈医生赶到时,陆轻舟强硬地拖拽罗衾去主卧,逼迫她看陈医生给付思琪做全身检查。
最终,陈医生专业熟练地处理她额头的擦伤。
“陆少,付小姐没有其他外伤。她只是轻微受惊,睡一觉就好。”
陆轻舟抓起罗衾还在滴血的手指:“陈医生,你验一下她的血有没有毒。”
陈医生大为震惊,但是照做。
又在陆轻舟要求下,陈医生查了药液残渣。
折腾到半夜,陈医生汇报:“陆少,血和药渣都是正常的。你是想查哪方面的?”
陆轻舟心烦意乱:“没事,你走吧。”
“是。”
送走陈医生,陆轻舟一边攥紧罗衾的手,一边哄付思琪睡觉。
付思琪配合着吃了药,药效上来,没精力玩陷害的把戏,昏昏沉沉睡了。
罗衾刚要说话,就被陆轻舟捂住嘴巴。
他将她拖出卧室,咬牙切齿地说:“就算陈医生查不出什么,你也是罪魁祸首。”
罗衾气笑了。
见她不知悔改,他愤怒地吩咐保镖:“把她关进狗笼!饿她一天一夜!”
“是。”
罗衾再次被关进熟悉的狗笼。
但这一次,笼子外有两只饿狠了的藏獒。
它们把她当成猎物,数次冲撞铁笼、撕咬栏杆
前世惨死的一幕幕浮现脑海,罗衾逐渐精神崩溃。
整整24个小时,她没合过眼,时刻提醒吊胆,生怕一不小心,身体就被两只恶犬撕碎。
刑期结束。
陆轻舟踏着月光走进地下室,宛若玉面修罗:“罗衾,下次还敢伤害思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