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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骁川的身后,柳含烟被宫女扶着,踉跄入内,然后直接跪倒在地,满脸是泪,我见犹怜:
“陛下,臣妾相信皇后娘娘绝不是故意在马球服上涂抹醉马草,故意让马儿发狂的!求陛下饶过皇后娘娘吧!”
江绯晚浑身一僵,愕然抬头:“我没有!”
裴骁川猛一挥手,江绯晚直接狠狠摔落在地。
他脸色阴沉,怒喝出声:
“江绯晚,这几日见你听话,朕还当真以为是你学乖了!却没想到,你竟如此恶毒,想要了含烟的命!”
江绯晚浑身发抖,气极反笑:
“裴骁川,你不信我?”
裴骁川脸色更是怒沉:“谁给你的胆子,直呼朕的名讳!”
江绯晚不由绝望地闭上了双眼。
曾经,他为了她放弃位于金字塔尖裴家的继承权时,她以为他真的爱她如命。
如今才知,只不过是裴家还不够强大。
哪比得了万人之上,唯我独尊的皇帝呢?
江绯晚失了所有挣扎的力气:“随你怎么想吧。”
裴骁川却并不打算放过她。
揪着她的胳膊,将她狠狠摔向门外:
“你承认了便好!”
“既然做错事,那便要付出代价,今后才不敢再犯。”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一字一顿:
“去取醉马草来,把江绯晚绑在马上,不在马场跑够百圈,不许下马!”
江绯晚浑身一震,绝望地睁开双眼。
他明知她最怕上马!
从前,他深入敌营,被贼首抓获,是江绯晚跑死了三匹汗血宝马,好不容易将他救出。
可她的身体被马匹磨得血肉模糊,无数次从马背上摔下,全身多处骨折,从此看到马匹便惊恐症发作。
如今,他却要亲手将她绑在马背上!
江绯晚抓住他的裤脚:
“不要,裴骁川......”
裴骁川却冷冷摇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肩膀处的伤口磨得她已经痛到麻木,江绯晚被毫不留情地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