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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干净净,没有半点异常。
“若翠屏碰过布偶,手上必定会留下痕迹。太后瞧见了,她是清白的。”
我好整以暇地看向桃红。
“现在,到你了。”
桃红面如土色,浑身抖得像筛糠,下意识朝钟莞宁投去求救的目光。
钟莞宁亦是心虚不已,低着头不敢出声。
周彻觉察不对:“磨磨蹭蹭做什么?朕看是心里有鬼。”
“再不听令,就砍了你这双手丢进水盆里查验!”
“我试!我试!”
桃红吓得魂飞魄散,连奴婢的谦称都忘了,白着脸将手伸进盆中。
太后身边的姑姑粗暴扯起她的手,果然见上头荧光点点,与布偶身上的颜色一模一样。
“太后,就是这贱婢干得!”
周彻大怒,一脚将她踹出去老远。
桃红骨碌碌滚过去磕到桌角,撞得头破血流。
我看向钟莞宁:“姐姐如此维护桃红,也烦请你伸手试一试,好自证清白。”
她心知难逃一劫,整个人瘫软在地,颤着唇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像条死鱼一样,任由仆从把她拉起来查验双手。
结果当然是她的掌上也染了荧光。
“你——”
周彻的目光锋利如刀,一身的威压沉沉降下,迫得钟莞宁不敢直视。
“朕给你了一次改过的机会,你却变本加厉祸乱宫闱,朕以为朕舍不得杀你吗?!”
清脆的巴掌声响彻寝殿,钟莞宁嘴角赫然两道鲜红的血痕。
事已至此,桃红再不敢欺瞒,将事实和盘托出。
“是钟采女嫉妒小主得宠,便用银子收买了奴婢,叫我把布偶放到御嫔床榻之中,在陛下面前演一出大义灭亲的戏。”
“奴婢一时鬼迷心窍,奴婢再也不敢了!求陛下饶恕啊!”
皇后眼珠一转,义正词严:“母后,陛下,这两个贱婢今日敢行巫蛊之术,明日就敢行刺!快快拖下去打死才是正经!”
面无人色的钟莞宁像是突然回魂,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指着皇后怒骂:“你这个过河拆桥的毒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