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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替嫁眼盲冷宫活阎王后,四皇子他悔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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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口气堵在胸口,不上不下的。

他道什么歉?!

气完后,我认命般将他带回了家。

我没好气地给他上药,那双柔情似水的眸子贪婪又小心地看着我。

“你来贺州多久了?”

他眼神闪躲,支支吾吾道:“有五个月了。”

我心中一惊,我来贺州也就将近六月,他竟暗中守了我这么久。

我心中泛起酸楚:“那你怎么不来找我?”

萧烬迟眼尾微微泛红,声音破碎:“阿芩,你不是不喜欢我吗?”

我心中一紧,叹了口气,认命般将他抱紧。

嗓音闷闷的,带着点潮湿:“喜欢的。”

那段时间,宫中人心惶惶,我拿不准他对当年甜汤的态度,我不敢赌,只想逃跑,便在糕点里下了昏迷的药。

可他红着眼唤我阿芩时,再结合先前的种种,我后知后觉,原来他早就认出我了。

原来他的态度在一开始就鲜明了。

可我还是逃了。

我害怕宫中的尔虞我诈,我更害怕有人再利用我的手,加害于他。

可逃到贺州的日子里,我一天天数着离腊月还有多久,一遍遍想着他病痛苍白的模样,心中酸溜溜的发涨。

如今抱着怀里温热的人,才终于有了实感。

“对不起,当时我逃了,留下你一个人,你会不会恨我?”

萧烬迟眼底泛起层层星光,缱绻温柔:“不会,永远不会恨你。”

“因为无论你去到哪里,我都会找到你。”

腊月到来时,寒风刺骨。

萧烬迟躺着床上,脸色苍白,瞳孔涣散,紧绷着唇忍受着蛊虫在体内乱窜。

喘息之际,他捂住脸,沙哑地恳求:“阿芩,别看,好难看。”

神医多方寻书,终于寻得唯一解法:以毒攻毒。

以无害蛊虫送入体内,与宿主共生,压抑体内毒素。

只是每每压抑过程,都会痛苦万分。

我哭红了眼,握紧他的手,俯身亲他,哽咽道:“我夫君天下第一好看!”

这夜过后,他逐渐恢复了气色,身子不再消瘦病恹,眉目间也有了鲜活。

腊月过后,宫中传出代表不祥之兆的三皇子萧烬迟病死宫中。

同期,四皇子萧瑾瑜被查出谋害手足,被流放出京,归期未定。

而在贺州的漫天飞雪里,烬迟因为得了阿芩这一味药,悄然生新。

萧烬迟(番外)

他从出生就害死了自己的母妃,父皇总说,他是不详,是灾祸。

他被关在了偏殿,在众人奚落中,煎熬地等着长大,再煎熬地等待死亡。

萧瑾瑜与皇后一派常常想了结自己,以绝后患。

可他要好好活着,他还要去找阿芩。

大婚那夜,当看到新娘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人时,他心中欣喜万分。

又暗暗担心,她也是被派来刺杀自己的棋子。

可见她害怕地跪在自己面前求自己饶命时,他的心脏仿佛被人攥紧,泛起密密麻麻的疼。

是他太过残暴,才吓着她;无论她是不是棋子,他都该对她温柔以待的。

因为她护了自己的年幼,如今,换他来护阿芩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