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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宴猛地推开沈曼,手掌死死压住颈部的血口,倒吸一口冷气:
“曼曼!你在做什么?!”
沈曼眼底泛着异样的光,盯着他的脖颈喃喃:
“我也不知道就是很饿。”
回忆起她七餐未饱的异常食量,周宴脊背发凉。
当沈曼再次扑来时,他狠心钳住她的手腕,将镇定剂推入静脉。
实验室里,周宴捂着包扎好的伤口来回踱步,指节因焦虑泛白。
研究员捧着报告冲出:
“周医生,数据一切正常!”
“但您的血液确实对沈曼有很大吸引力,或许——”
“或许什么?”周宴焦急追问。
“或许吸引她的并不是您的血。”
研究员吞咽口水,
“您记不记得,过去几年您重伤时,都是您夫人给您输的血?”
周宴浑身一震:
“她想要的是我体内残留的姜瓷血液?”
“这是唯一解释。
您夫人脑死亡时,胚胎没获得足够养分,导致现在的沈曼始终处于饥饿状态。”
“如果喝不到姜瓷的血会怎样?”
周宴问出口时,已经猜到答案。
“您知道的,营养不良的早产儿,若始终处于饥饿状态,有多危险”
透过沈曼的感官,我又闻到那股浓重的消毒水味。
睁眼看见助理医师正在给她检查身体,而助理医师的脸让我瞬间回闪——
几个月前,我像烂肉般在手术台上任人宰割的画面历历在目。
当时的痛感仿佛再次袭来,不知是我的灵魂还是沈曼的身体,正剧烈颤抖。
又一支镇定剂推入静脉,我与沈曼的意识再次一同坠入黑暗。
再睁眼时已回到周宴别墅,他正安抚地拨弄沈曼的碎发,眼里翻涌着怜惜:
“曼曼,感觉怎么样?”
“啪!”
清脆的巴掌声炸响。
沈曼坐起身,指尖因用力而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