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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的监控画面里,捂得严严实实的“廖雪婷”正在喂鸡。
我的心咯噔了一下,她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不到30秒,我的内心又重归镇定。
知道了又怎么样?
先给我下蛊的人是她,该感到羞愧的人也应该是她。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佯装不知情,反问:
“监控里的这个人,不正是你自己吗?”
廖雪婷忽然仰天大笑,怪异的笑声在狭长幽深的巷子里回荡。
这还是廖雪婷吗?
我被她吓得节节往后退。
她一个箭步冲上前来,一把扯住我的围巾,差点把我扯得摔跤。
我用力回击,最后得以逃脱。
第二天,廖雪婷果然带了金鸡过来。
虽然老板奇葩了一点,但公司也算业界内较好的,没有人愿意主动丢掉这个饭碗。
金鸡穿着一件手工织造的小蓝色毛衣,脚上戴着一个电子脚环。
同事们围成一个圈,跟看什么珍稀动物似的。
毛发光泽、神采奕奕,宛如古代画卷上气宇轩昂的雄鸡。显然被她照顾得特别好。
似乎,还听得懂人话。
能听懂人话的鸡实属罕见,把一向性子冷淡的老板女儿吸引了过来。
千金一手抱起金鸡,另一只手眼疾手快地,拔了它屁股的一根羽毛。
现场忽然响起两道尖锐的声音。
一道,是金鸡发出的尖啸。
另一道,是来自围站在一旁廖雪婷的惨叫。
猩红的血液从她的脑壳缓缓流下,流入了她的眼睛。
定睛一看,她头顶的头皮忽然凸了一块,上面的头发不翼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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