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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艰难开口,“映月,你先下车,我就过去看一下。”
直到车子消失在我的视野里。
贺简行甚至都没问我一句。
荒郊野岭,我独自一个人应该如何回去。
我靠着导航往回走。
没走几步突然被人捂着鼻子拖进旁边的树林子里。
对方目标明确,叫人按住我的手脚之后,拿起棍子狠狠砸向我的肚子。
那一瞬间,无比剧烈的疼痛足以湮灭我的理智。
我本能版想蜷缩起身子护住小腹,又被人生生用力拉开。
棍子一下比一下重的往下砸。
我疼到崩溃嘶喊,被捂住的嘴却只能发出无助虚弱的呜呜声。
直到我腿间流出一道热流,那群人才停下暴行。
泪水和冷汗打湿了我眼前视界,我却勉强看清为首的人长了一张和林清歌七分相似的脸。
他狞笑着踩上那滩血,“我就不信,一滩血水还能有本事抢家产。”
我在医院睁开眼时,是被一阵争执声吵醒。
隐隐约约还有摔东西的声音。
贺简行从未这样失态的怒吼,“她有精神病,怕她和孩子做傻事,我什么事都答应了,为什么还要对映月动手!”
“如果映月出事,我也不活了。”
贺母幽幽叹气,“你现在闹成这样是几个意思,想去报警举报清歌吗?”
暴怒的贺简行却突然平静下来。
死一般的沉默。
他的立场,不言而喻。
我无力盯着天花板,抚摸着小腹,冰凉的眼泪不断顺着眼角滑入发间。
贺简行突然推开门进来。
他以为我才刚醒,愧疚又小心翼翼的握住我的手。
“映月,很遗憾,凶手没找到。”
听到这句话,我陡然抓紧了身下的被单,用力到指尖发白。
贺简行顿时有些慌张,“我知道,你可能是接受不了自己子宫被摘了。”
“但是没关系,我们现在本来就不方便有孩子。”
“以后我把团团记在你的名下,这样你和清歌的矛盾也可以缓解。”
看着他一副为我好的样子,我情绪彻底崩溃。
“滚,我不想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