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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哪,我便能看到哪,听到哪。”
“去吧,先活下来,然后我们好好看一场大戏。”
我逃出了顾家祠堂。
像一只阴沟里的老鼠,在京城这片繁华又冷漠的土地上,找到了一个能暂时栖身的角落。
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医院。
医生看到我时,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怜悯。
“姑娘,你这是被人虐待了?”
我身上的伤,新旧交叠,惨不忍睹。
再加上长期失血,我的身体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医生给我下了病危通知书。
我在医院里躺了整整三天。
这三天里,顾决的心脏,也疼了三天。
第一天,他只是觉得胸闷气短,以为是照顾林婉婉的哥哥,累着了。
第二天,他开始出现心律不齐的症状,走几步路就喘不上气,脸色差得吓人。
顾家的家庭医生给他做了最全面的检查,却什么都查不出来。
“顾总,您的心脏非常健康,各项指标都堪称完美。可能是您最近压力太大了。”
完美?
顾决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灰败的脸,第一次感到了恐慌。
他想起了我。
那个被他扔进祠堂,自生自灭的女人。
一种不祥的预感,让他坐立难安。
第三天,他终于忍不住,带着人回到了顾家祠堂。
迎接他的,是空无一人的冰冷地面,和一滩早已干涸的暗红色血迹。
我,不见了。
“人呢?!”
顾决暴怒地抓住一个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