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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南栀面色沉重。

“你早就算计好了一切。”

“可你为什么要等这么长时间，你完全可以在我之前和顾云宸结婚，我绝不会夺人所爱。”

季冬灵欣赏了一番姜南栀脸上的怒意，不由得笑出了声。

“我本来只是把顾云宸当备胎的，可他怎么能和你结婚呢？备胎就该乖乖捧着我才对，所以我很生气~”

“那这场爆炸，也是，也是你故意的？”

姜南栀的声音有些哽咽，如果她的猜想正确，那季冬灵简直不可饶恕。

季冬灵笑得张扬开心，伸手比个嘘的动作。

“师姐，罪人现在是你哦，而我还有光明的未来。”

姜南栀朝着季冬灵嘶吼，胸膛剧烈起伏。

“季冬灵，你疯了吗，大家平日对你有多好，你全然不知道感恩吗？那是活生生的人命呀，你简直畜生不如！”

季冬灵挑了挑眉，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

“对我好又什么用！哼，当了我的路，就该被除掉。”

说完，她看了眼姜南栀怀中的孩子，露出一个有深意的笑。

“师姐，我们，来日方长。”

然后转身离开了病房。

姜南栀紧紧抱着女儿，呆呆地坐在那里，泪水仿佛已经流干，她的背也塌了下去。

“妈妈，你怎么了？妈妈别难过，有滢滢陪着你。”

女儿睁开眼睛，小小的手抚上姜南栀的脸。

姜南栀贴着女儿的额头，声音有些颤抖。

“滢滢想见爸爸吗？”

小姑娘点点头。

“想，滢滢从来没见过爸爸。”

姜南栀的声音更加哽咽。

“要是，妈妈告诉你，爸爸是个坏人呢？”

小姑娘眼中闪过不解。

“坏人是什么？会让妈妈伤心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