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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陆皓川犹豫，乔心柔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眼底全是恳切。

“皇上，万万不要因为这点私情误了国。”

“贵妃才离开不久，不如快快让她回来向天神赎罪。”

她居然还在演！

陆皓川看见她这副虚伪的嘴脸，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心底的恨。

啪！

他抬手，一巴掌扇到她脸上，咬牙切齿吐出三个字。

“她死了。”

“什么？”

乔心柔捂着脸，努力作出一副惋惜的神态，但是眼底的欣喜完全掩饰不住。

“贵妃娘娘定是自觉自己带来灾厄愧对皇上，才自尽的。”

“臣妾该死，身为皇后即便是灾厄也应当由我来殉国。”

灾厄，灾厄，又是灾厄！

一切都因灾厄而起，陆皓川恨透了灾厄，更加恨透了乔心柔。

他死死掐住乔心柔的下巴，力道之大，恨不得将她的下巴捏碎。

“你的嘴里，真的没有一句真话。”

乔心柔吃痛还想狡辩，陆皓川却将她拽到了殿外的漫天大雪中。

他踩着她的膝盖，逼她跪在雪地里，像那日羞辱时清寒一般将她的衣服层层剥落。

“快说，你是怎么把朕的清儿逼死的？”

寒风刺痛每一寸肌肤，乔心柔终于怕了，她明艳的脸上头一次浮现出恐惧的神色。

“皇上，臣妾冤枉啊。”

“臣妾也是从皇上口中听闻贵妃的死讯。”

“臣妾和贵妇情同姐妹，怎么舍得逼死她？”

她跪在雪地里，浑身被风雪冻得通红，看起来可怜得要命。

可是陆皓川觉得还不够，这跟时清寒受的委屈相比，太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