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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着她躺到床上,让她靠在他颈窝。
林辞忧想起有一次她发高烧,本该在国外出差的他连夜赶回来,也是这样抱着她。
第二天清晨,见她状况好一些了,才买了早班机赶回去。
临走前他还说,晚上做了梦,梦里全是他失忆期间两人在老房子里互相依偎的画面。
林辞忧捡到他时,他没了记忆,脾气很是暴躁、阴郁。
她蹲在他身边,轻声说:“陆宴池,你会记起来的,在此之前,先吃点饭好吗?”
他养伤期间,她白天出门打工,夜晚归来,他已经做好了一桌饭。
半夜他常被噩梦困扰,她守着他,握着他的手说一切都会好起来。
她下班回家被小混混纠缠,是他及时赶到,把那群人打趴下,自己也落下一身伤。
她心疼得直哭,他却说:“为了你做什么都值得。”
一年过去,他们成了对方生命里最重要的那个人。
即便后来陆宴池强行将她留在身边,她也真心认为,虽然他冲动、霸道,但他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他的男人。
现在想想,一切都是假的。
“睡不着?”陆宴池垂眸看着她轻颤的睫毛,轻笑,“那不如做点别的事?”
林辞忧身子一僵,满脑子都是陆宴池在书房释放的画面。
她伸手推着他不断靠近的胸膛,视线交汇,他眼底满是浓烈的爱。
可就在他要碰到林辞忧的唇时,手机响了。
他瞥了一眼来电显示,目光一凝,起身接通。
“怎么了?我在陪我老婆,你们最好是有急事!”
那头似乎是他手下兄弟的声音,无比急切:“陆哥,不好了!欢姐干爹知道她一直在帮你非常生气,要对欢姐动家法!许家家法非死即残啊!”
“我马上过来!”
陆宴池飞快挂断电话,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辞忧,堂口有急事,我要去看看,你先睡。”
说完,他匆匆离去。
许尽欢睁着眼躺在床上,眸光投向墙壁上的婚纱照。
良久,她深深叹了一口气。
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她被人摇醒。
只见保姆站在她面前,脸色焦急:“太太,那边来电话说先生出事了,您快去医院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