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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她不是一直都是这么想的吗?
不然也不会不断的伤害他来推迟婚礼,不然也不会说就是责任而已了。
他低着头自嘲的勾了勾嘴角:“好,我去道歉。”
沈羡安拖着快要散架的躯体,跟着阎听兰往她的办公室去。
推开门,他看见里面独自一人坐在她办公椅上的夏青川愣了一下,想到了以前。
那时他想要来接阎听兰下班,她说自己有事会晚下班,他说自己可以在办公室等她。
她却说:“我办公室都是重要的资料,不能单独留人在里面。”
而夏青川却可以独自一人待在里面,所以说女人的原则只对不喜欢的人生效,在喜欢的人面前就什么都没有了。
他压下心脏泛起的密密麻麻的痛,走到夏青川面前,低头:“对不起,刚才不小心打到你了。”
夏青川作惊讶状,捂着嘴巴:“师丈?”
阎听兰走到他身边,摸了摸他的头有些不满:“我和他还没结婚,不用叫师丈。”
以往其他人叫沈羡安师丈的时候,她都不会纠正,现在到了夏青川她却开始纠正了。
是不想从心爱的口中听到这个词吗?他眼中闪过苦涩。
夏青川乖巧的嗯了一声,改了称呼:“沈先生不用太自责,我原谅你了。”
他一副大度的摸样,终于让阎听兰放过了沈羡安:“你回去吧,好好休息。”
沈羡安指甲深深陷入掌心,转身离开了办公室,刚出门几步就被路过的人撞了一下。
他站不稳摔倒在地上,疼痛传遍全身,让他满头冷汗。
而办公室里的阎听兰关切的声音传来:“脸还疼不疼?我再给你上一点药吧。”
眼泪再也忍不住决堤,成串的砸在地上,他捂住嘴不让声音泄出,只有那颤抖的肩膀可以窥见他的悲伤。
翌日,阎听兰去其他医院交流,只带上了夏青川一个实习生。
住院的一周里,不断有实习生来他病床前,说阎听兰选择夏青川就是为了带他出去玩,说她又带着夏青川去吃好吃的了,说她带夏青川去打卡网红景点了,想当初这些事她从来都不会陪沈羡安去做。
对于这些话,他都一言不发,但心脏却是几乎要撕、裂般的痛,最后他眼里闪过释然。
阎听兰,我放你自由
出院后,他第一时间去了阎家老宅,他要解除婚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