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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美人穿八零,病娇年下持证强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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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第1页)

半晌见她不出声,也怕把人惹毛了,陆时璟退了一步。

低头含住她耳垂的嫩肉,用低音炮的嗓音蛊惑哀求:

“不给回房睡的话,让我亲一亲好不好?嗯”

“啊~”江汀兰没忍住,溢出娇吟。

该死的,他知道她耳朵敏感,还偏要舔-弄那里。

姐姐的声音太勾人,令陆时璟心头升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像被最柔软的羽毛撩过,泛起细微的麻痒。

他托着她的屁股往前一挪,让她愈发贴近自己。

鼻尖嗅到一股妩媚又香甜的体香,从她温热的娇躯诱人地散发出来。

陆时璟低哑地唤她:“姐姐,让我亲一亲好不好?”

江汀兰真的很想再呼他一巴掌,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礼貌会征询她的意见了?

见她不语,两颊粉粉的实在诱人。

他低头含住她的唇瓣,起先是轻柔的试探,反复碾着她的唇亲,见她没有抗拒,便轻轻抵开牙关,卷起她的舌头。

一如记忆中的香甜柔软。

两个人已经有大半个月没有亲近,蓦地尝到这份滋味,男人不禁有些失控,越吻越激烈。

陆时璟抽烟,但江汀兰并不反感他身上的气味,他抽得少,又很爱干净,口腔里有一股淡淡的烟草和清凉的薄荷味。

他接吻就像他这人的性格一样霸道,舌头抵着她上颚,直往喉-咙里-顶。

“唔...”江汀兰双唇被迫张的更开,嘴里的津液不受控制地乱溢,有些顺着唇角流淌出来,有些被他咽下。

她听到他喉间吞咽的声音,煽情又令她心慌。

嘴唇被亲得发麻,呼吸被强占,空气越来越稀薄。

江汀兰眼尾红红的,胡乱拍打他的胸膛,在他身上乱扭推着想逃开。

忽地,听见他煽情地喘了一声,他喉结翻滚着,欲-色-难耐。

“别动!”

怀里的女人睫毛颤动,眼眶有莹莹水汽,她试图起身,娇声道:

“你混蛋,放开我!”

软糯的身躯在他身上乱蹭,

“嗯~”陆时璟喉咙里溢出低缓的闷哼,眸子越发深沉,像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他咬牙切齿,低低威胁:“再动...死你。”

听到这话,江汀兰浑身一怔,紧紧咬着下唇,瑟缩着屁股往后挪。

他军装上的简章太刺眼,江汀兰简直不能把刚才那句下流粗鄙的话和他联系到起来。

陆时璟,军装革履的衣冠禽兽。

她一把推开他,从他身上跳下来,回到房间“砰”地一声关上了门,反锁。

陆时璟仰躺在沙发上,胳膊抵着额头,重重呼出一口气。

为什么一碰她,就容易失控?

江汀兰洗完澡猫着身子悄悄进了房间,躺在床上想到刚才他灼热的气息和性-感又压抑的闷-哼,江汀兰的心脏如擂鼓般狂跳,很久才平息下来。

陆时璟进洗澡间,余光瞥到架子上放着的一堆衣服,手扒拉两下,她的小内-裤陡然露了出来,展开,看到中间洇出的一小滩-水印。

他眸子暗淡几分,呼吸也变得急促。

姐姐,借用一下。

关于陆时璟给自己洗内衣这件事,虽然已经发生过很多次,但江汀兰还是觉得不好意思。

清晨的院子里,晾衣绳上搭着她的裙子、胸衣、内裤,才晾一夜,还泛着潮气。

她看得红了耳朵,见陆时璟从书房出来,嗔怪道:“陆时璟,我是不是说过很多次,不用你给我洗衣服。”

他刚起床,瞅着晾衣绳慢条斯理道:“水太凉了,以后的衣服全部都由我帮你洗。”

“内衣我自己可以洗,我可以烧热水。”

“不行!”他拒绝得很干脆,走到洗脸架跟前刷牙洗脸,无视她的气急败坏。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之间关系缓和了许多,陆时璟依旧每天去接她下班,有时候他会到的早一些,在他们排练的地方等她,这让蒋方宇莫名很有压力。

以前他能跟江汀兰说说笑笑,很自在,现在陆时璟坐在台下,那双犀利的眸子总是盯得他脊背发凉。

陆时璟知道话剧都是这样,也知道他们在演戏,可他就是没办法说服自己不吃醋。

他听着江汀兰左一句右一句方宇哥,看他们在台上排练,牵手拥抱,他心里燃着的嫉妒之火快要把自己烧死了。

下了班回到家,一口郁气憋闷着的男人便得寸进尺地从江汀兰那儿讨要各种便宜,这里亲一口,那里摸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