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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中元节剪了个短发,老公要和我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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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钟明远又凑到了幼儿园跟前。

只是看着憔悴了许多,黑眼圈都快耷拉到苹果肌上了。

衣服也皱皱巴巴邋里邋遢的。

他隔着栅栏看着在幼儿园里玩耍的儿子,笑得像个慈爱的父亲。

可惜这份幸福没维持多久。

下一秒,一个电话打来。

钟明远越听越慌,电话都没挂就急急忙忙走了。

我在保姆车里默默围观这一幕。

看来钟家已经清算破产,钟明远以后连机票都买不起了。

没过多久,我就听说钟明兰被卖给了桐城一个出了名爱家暴的土老板。

仅仅因为几万块钱的彩礼。

钟家根本不管她的死活。

不仅如此,钟家外面还欠了一大堆订单。

但欠债又请不起工人。

只有家里现存的两个男丁亲自上场了。

两个人苦哈哈地守着一条破烂生产线。

也没钱更新机器,干到下辈子都还不完。

两人也想摆烂,但条件根本不允许。

因为下游订了货的商家不允许,隔三岔五就派人盯着。

要是发现两人偷懒,直接棍棒伺候。

公公干了没几天直接就被救护车拉走了。

而后瘫在家里一病不起。

钟明远只能一边破口大骂一边拼命卖力。

一天被逼得只能睡三个小时。

这待遇,和发配到缅北也没差多少了。

至于我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当然是谢昀怕我无聊,直接给我甩来了工厂车间的直播链接。

无聊就打开钟明远累得像狗的样子观摩观摩,解解闷。

钟明远在直播间里不是骂婆婆,就是骂温婷婷。

反正从来想不到自己身上有什么问题。

我知道,他最想骂的人应该是我,但是他不敢。

直到有一天,我像往常一样打开直播间。

可这次工厂车间一片漆黑。

我内心立马升起了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