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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反派喘着气说软话后我通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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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第3页)

待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时,我俯身凑近他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只有我们俩能听见:刚才在广播里的……我贴上他的耳朵,再喘一次给我听好不好

他猛地僵住,脸颊红得更厉害,从牙缝里挤字:我操……

不对。我指尖划过他发烫的喉结,那里的皮肤薄得能摸到脉搏,跳得像要炸开,给你个机会,把那两个字倒过来说。

他呼吸一窒。睫毛垂下去,遮住眼里的情绪,只露出泛白的唇瓣。

过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说,才听见他低得像叹息的声音:

……**我。

陈枕,你怕过吗

深夜的房间里,给他喂过退烧药后,我坐在他常坐的红木椅上,指尖划过扶手的雕花。他看向落地窗,月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手里拿着我递过去的温水。

他没回头:怕什么

怕输。我看着他的背影,怕有人闯进来,把你从这别墅里拽出去。然后杀死你。

他转过身,嘴角勾着惯有的冷笑,眼里却没什么温度:陈枕,你最好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你是来杀我的,不是来跟我谈心的。

如果我不想杀你呢我起身走过去,站在他面前,弯下身子,鼻尖几乎碰到他的脸颊,如果我想带你走呢

他的瞳孔骤缩,攥着杯子的手紧了紧,热水晃出来,溅在他的手背上。

他没躲,就那么看着我,眼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像冰封的湖突然裂开了缝。

别开玩笑。他声音发哑,你玩不起。

我没开玩笑。我抬手擦去他手背上的酒渍,指尖故意划过他的虎口,看他猛地屏住呼吸,沈砚,书里写你十五岁那年,在断桥上看着唯一护着你的人被砍死。可他们没写,你后来偷偷去给那座桥的石狮子献了束白菊,对不对

他身体猛地后退一步,撞在床头上,发出闷响。眼里的震惊几乎要溢出来:你怎么知道

我看过你的抽屉。我没瞒他,在你藏我袖扣的那个抽屉里,有张泛黄的收据,花店的,日期是每年的三月十七号。

他的脸瞬间白了,像是被戳中了最隐秘的伤口。

我靠过去,张开双臂抱住他,下巴抵在他的肩窝:你不是书里写的那个疯子,梵易净。你只是……没人教过你怎么好好活着。

他的身体僵得像块石头,却没推开我。过了很久,他才低声说:放开我。

不放。我收紧手臂,除非你告诉我,为什么把我的袖扣收起来。

他沉默了,呼吸落在我手背上,带着点微颤的热。

月光透过他的指缝漏下来,在地毯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像撒了把星星。

因为……他的声音低得像叹息,那是你的。

进度条瞬间拉满。我把他从地上拉起来,他没站稳,撞进我怀里。身上的烫透过布料渗过来,带着点微醺的震颤。

队友们还在门口石化,感受到他梵易净还在不断升温的身体,我喊他们进来:叫保镖,我们送他去……医院。

梵易净在我怀里闷哼一声,却没反驳。

他的脸埋在我颈窝,呼吸打在皮肤上,像只终于肯收起爪子的猫。

本来想送去医院没送成,倒是来了一位梵易净的私人医生。

穿白大褂的老头推了推眼镜,看着梵易净胳膊上的针眼(他自己给自己注射的镇静剂),又看看我膝盖上的伤口,摇了摇头:梵先生,下次别玩这么疯。

梵易净没说话,靠在床头瞪我。

我坐在床边替他削苹果,果皮连成条没断,他的目光就跟着果皮转,像个闹别扭的小孩。

陈枕,他突然开口,你们到底是谁

我把苹果切成小块,叉起一块递到他嘴边:穿书者。简单说,就是从书外面来的。

他咬过苹果,牙齿故意碰到我的指尖,眼神带着探究:书外面那你们……为什么非要杀我

系统任务。我又递过去一块,说要‘干死’你才能活下去。

他笑了,低低的,带着点自嘲:那现在呢你们没杀我,却活下来了。

因为我发现了漏洞。我凑近他,鼻尖碰了碰他的鼻尖,系统要的不是你的命,是你的认输。

那如果根本就没有漏洞呢

那我先杀了你,然后下去陪你。

他的睫毛颤了颤,忽然伸手搂住我的脖子,把我拽下去吻。

这个吻和之前的都不一样,没那么多戾气,软得像棉花糖,带着苹果的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