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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没说不行,你何必做出一番我欺负你的可怜巴巴样?”
“钱我不缺,但缺个妻子。”
我愕然抬头,迟疑道。
“你答应了?”
宋之舟拿过药箱,仔细为我手心上药,嘱咐道。
“救命之恩,自当以身相许。”
“不过我还有要事在身,半月后的婚宴我会准时到。”
兴许是因为连日奔波劳累,一向睡不安稳的我罕见睡得极沉。
再次醒来,侍女山桃将一个盒子递给我。
“宋将军一早便走了,见小姐您睡得熟便没有吵醒您。”
“这个盒子,是他要奴婢给您的。”
我打开箱子一看,一把匕首跟一块玉佩旁,摆着一枚通体漆黑的令牌。
看清那枚令牌的一瞬间,山桃忍不住惊呼道。
“小小姐,这枚令牌不会是宋家家主的那枚令牌吧。”
“那宋庆不过宋家旁系,靠辈分才勉强称一句小叔。”
“这令牌,怕是那宋庆都没见过。”
我打量着令牌,点了点头道。
“他倒是会送东西。”
“玉佩定情,匕首问安,令牌送权。”
“山桃,扬州城内是怎么说我的?”
听到这话,山桃顿时低下头道。
“不知怎的,扬州城内传出这婚宴开支皆是由您负担。”
“说此等做派只见入赘不见嫁人。”
“都在说小姐您恨嫁,丢了苏家的脸”
山桃说到最后,声音逐渐细不可闻。
我捏紧手中的令牌,怒极反笑。
“好,宋庆倒是好得很。”
“山桃,将原本的请帖全部作废,大婚之日的地点改在苏家。”
“跟我成亲的,是我父母早些年为我许下的娃娃亲。”
“还有,跟怡红院于妈妈说一声。”
“十五是个好日子,正巧把林青青的春花宴给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