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这只是个开始(第2页)
“你们有什么想说的吗?”听完王管事的话,白家老爷看着江澈二人问道。
“爹,这个江澈应该重罚,刚来我们府上就目无尊卑,而后又打了王管事,这才十岁的样子,如果不教他一点规矩,以后还不知道要变成什么样?”江澈二人还没回复,二少爷白凤七抢先开口了。
“爹,二弟的话不全然可信,那次诗会,江澈出口成诗,也为我们白家争了光,而且福伯已经向我说过了,我奖赏给他们的银子,这个管家当时故意卡着不放还动手打人,这件事完全是由他引起。”看到白凤七开口,白厉赶忙说道
白家家主听到白厉的话,没有回应,只是沉默不语。
“老爷,这事是由我而起的,江澈还小而且刚来府上,他不懂规矩,您要罚就罚我吧。”福伯看到白家老爷并未搭理两个少爷,连忙开口解释。
作为老家丁,他很清楚白老爷的性格,如果认定哪边有错,那就再无商量的可能了。
“江澈,我知道你,前两日的诗会上我也听说了你写的诗词,确实大才,但目无尊卑的事你也确实让出来了,当众嘲笑少爷,按理该罚!”
听到白家家主的话,江澈没有吱声,如果这种小事大少爷都保不住自已的话,那这大腿抱的也太没用了。
“爹,江澈这事确实是他年纪尚小,还不太明白府内规矩,那会进府第二天,怪孩儿管教不严,恳请爹能原谅。”白厉闻言出声解释道。
“哦?且不说本少诗会的事,这次殴打王管事也是以下犯上,如果不施加惩戒,这小小杂役岂不是在日后还要骑到我们头上?”
白凤七也没有放过报复的机会,适时出言道。
白家老爷敲了敲桌子,看向王管事,略微沉吟道:“江澈刚进府可以理解,后面也确实为白府争光,福伯没有动手,那就是你王管事一个人的错咯?”
王管事连忙摆手喊冤。
“这件事我已知晓,念在江澈是初犯,但对少爷管事不敬,罚月例半年,杖责二十棍!福伯不用受罚,王管事处事不周,整出闹剧咎由自取,罚例一季,就此揭过,不得再提!”
白家老爷懒得对这种鸡毛蒜皮的事计较,但是架不住二儿子非要惩罚,这奴才以下犯上,施加惩戒再正常不过了。
“爹!”
“够了,厉儿。”
白厉刚想再据理力争一下,被白家老爷一口打断,只好低着头不再说话。
“老爷老爷,这事都是因我而起,江澈他是一时冲动犯下错误,是我管教无方,我甘愿替他受罚!”
福伯忽然跪倒,朝老爷边磕头边求道。
江澈连忙拉起福伯,看向白家家主赶忙开口:“老爷,一人让事一人当,人是我打的,打也打痛快了,不关福伯的事,我愿意受罚。”
“你算什么东西,轮得到你来说话,你当这是集市吗,想怎样就怎样?”白凤七带着冷笑,出言讥讽。
江澈怒视着他,刚想回话,却被福伯拉住。
“爹,他既然想受罚,那就让他受着呗,小的爱出风头,老的也按耐不住,最好狠狠地罚!”
看着江澈焦急的样子,白凤七别提有多爽了,哼,得罪本少?
“那好,福伯作为老家丁,带人入府还管教无方,那就福伯代为受罚,以施惩戒吧!不得再提!”
闻言,白家老爷便改口说道,略带宠爱地看着白凤七,明显是偏向于他,也难怪他敢对大哥如此不敬。
“爹!”白厉急道,他刚想再开口,便听白家家主说道:“够了,不要再讨价还价了,来人!”
“是!”
白府家主一声令下,几个家丁应声而来。
“将福伯杖责十棍,以儆效尤!”
“是!”
几个家丁闻言,两人按住江澈,防止他捣乱,两人拉着福伯到一条长凳之上,提起手臂粗的棍子,正准备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