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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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火场替身觉醒
>我重生在火场,前一刻还在为假千金顶罪入狱。
>养母正用冰水泼我:替身就该有替身的自觉!
>这次我直接打翻水盆,在众目睽睽下播放假千金买凶撞人的视频。
>星焰,你疯了吗假千金尖叫着扑来。
>我反手把她按进蛋糕:这才叫疯。
>当生母带着DNA报告找来时,全家正逼我下跪道歉。
>报告是假的!养母撕碎纸张,她这种贱种怎配做真千金
>我笑着又掏出一份:巧了,司法鉴定所备份了十份。
>最后亮出继承权文件时,整个宴会厅跪了一地。
>镜头扫过他们惨白的脸,我轻笑:顶级打脸,现在才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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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
那是我最后感知到的全部。不是温暖的光,而是吞噬一切的、滚烫的、带着浓烟与死亡焦臭的炼狱之火。皮肉在尖叫中碳化,骨头在高温下呻吟,灵魂似乎也被那赤红的舌头舔舐着,拖拽着沉入无边的黑暗和剧痛。
意识沉沦前,最后刻在视网膜上的,是林晚那张精心描画的脸,隔着被火舌舔得扭曲变形的铁栏杆。她的嘴角,分明向上弯着,一个冰冷、恶毒、得逞的弧度。
替身就该有替身的归宿,星焰。她的声音,像淬了冰的毒蛇,穿透火焰的咆哮,替我顶了罪,就替我…死在这里吧。
恨意,滔天的恨意,如同最后爆燃的汽油,瞬间烧尽了我残存的意识。
然后——
哗啦!
刺骨的冰冷,毫无预兆地兜头浇下!
不是火焰的灼烧,是冰水的酷刑。激得我浑身一颤,肺里的空气被瞬间剥夺,每一寸皮肤都像被千万根钢针同时刺穿。
我猛地弹坐起来,大口喘息,喉咙里发出破风箱般的嗬嗬声。眼前不再是扭曲跳跃的赤红火焰,而是熟悉到令人作呕的欧式水晶吊灯,折射着冰冷浮华的光。
醒了一个刻薄到骨子里的女声在头顶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装什么死晚晚受了那么大惊吓,你还有脸躺着
我僵硬地转动脖子,视线对上养母苏玉琴那张保养得宜却写满刻毒的脸。她手里拎着一个空了的珐琅彩水盆,盆沿还在滴着冰冷的水珠。昂贵的手工地毯上,洇开一大片深色的水渍。
时间…倒流了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不是梦!那焚身的烈火,林晚的狞笑,濒死的绝望……每一丝痛楚都清晰得如同刚刚发生!
这里,是林家庄园的客房。时间,是我人生彻底坠入深渊的前一刻——被他们逼迫,替林晚顶下那桩轰动全城的醉酒撞人逃逸罪名的当天!就在今晚,就在楼下那场为林晚举办的压惊兼订婚预热的盛大宴会上,我会像个卑贱的祭品,被推出去承担一切,然后被投入暗无天日的牢狱,最终在那个被刻意纵火的囚笼里,烧成一具焦炭!
苏玉琴见我眼神空洞,毫无反应,刻薄更甚:哑巴了我说的话没听见收起你那副丧气样子!记住你的身份,星焰!你就是晚晚的影子,替她挡灾、替她受过,是你天经地义的命!
她逼近一步,染着鲜红蔻丹的手指几乎戳到我湿透的额头上,唾沫星子喷溅:替身就该有替身的自觉!懂吗等下在所有人面前,给我老老实实认罪!敢说错一个字,看我怎么收拾你!她眼神阴狠,别忘了,你那躺在疗养院里半死不活的妈,医药费可都指望着林家施舍!
前世,就是这医药费三个字,像最沉重的枷锁,死死锁住了我的喉咙和脊梁,让我在屈辱和绝望中低下了头。
替身的自觉
我缓缓抬起手,抹掉脸上冰冷刺骨的水珠。指尖触碰到皮肤,是温热的,活着的触感。胸腔里,那被烈火焚烧过的、被谎言践踏过的、被至亲背叛过的恨意,如同沉寂万年的火山,在这一刻轰然苏醒,岩浆奔涌!
呵……一声低哑的、带着血腥气的笑,从我喉咙深处溢了出来。
苏玉琴眉头一拧:你笑什么疯了不成
疯我猛地抬眼,目光直刺向她。那里面不再是过去的隐忍和麻木,而是淬了冰、燃着火的深渊,看得苏玉琴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脸上闪过一丝惊疑。
就是现在!
我用尽全身残余的力气,猛地挥臂!
哐当——!
那只精致的珐琅彩水盆,被我狠狠扫飞出去,砸在对面的雕花墙柱上,发出一声刺耳的巨响。盆体扭曲变形,碎片和水花四溅,在昂贵的手工地毯和墙纸上留下狼藉的印记。
啊!苏玉琴尖叫着跳开,昂贵的丝绒拖鞋被溅湿,她难以置信地瞪着我,像看一个从地狱爬出来的怪物,你…你真疯了!反了你了!来人!快来人!给我按住这个疯……
门外的保镖听到动静猛地推门而入,两个高大的身影带着压迫感堵在门口。
夫人为首的保镖看向狼狈的苏玉琴。
苏玉琴指着我,气得浑身发抖:抓住她!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贱东西给我捆起来!
保镖立刻朝我逼近,蒲扇般的大手带着风声抓向我的肩膀。
前世,就是这样的力量,像铁钳一样将我拖向深渊。
这一次,我站着没动。在保镖的手即将碰到我肩膀的刹那,我微微侧身,冰冷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刀锋,刮过他们的脸。
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