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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艾滋病还给哥哥后,全家都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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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坦白让我震惊,也让我心中疑虑烟消云散。

原来他不是在同情我,可怜我。

他是真的,想救我。

我的眼泪再次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这一次,不是因为悲伤,而是因为感动。

顾言把我轻轻拥入怀中,拍着我的背。

“都过去了,以后有我。”

那天晚上,顾言准备的东西,引爆了整个a市的舆论。

沈家为了让儿子攀附豪门,逼迫女儿代持艾滋病的丑闻,以病毒式的速度传播开来。

订婚宴上的视频,我那份沾着血泪的“代持协议”,还有我从小到大替家人承受病痛的“记录”,都被公之于众。

沈家,彻底身败名裂。

我爸的公司股票一泻千里,一夜之间濒临破产。

我妈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姐姐沈星月被公司开除,男朋友也和她分了手。

而沈星和,则被防疫中心强制隔离,成了全市最大的笑话。

林家第一时间站出来,宣布和沈家解除婚约,并起诉沈家骗婚,要求巨额赔偿。

墙倒众人推。

以往巴结沈家的亲戚朋友,此刻都避之不及,甚至落井下石。

我躲在顾言为我准备的公寓里,像一个局外人,看着这场由我亲手点燃的大火,将我曾经的家,烧成一片灰烬。

我没有丝毫的快感,只觉得无尽的疲惫。

身上的红疹因为心情的放松,竟然消退了一些。

顾言请了最好的皮肤科医生来为我治疗。

医生说,这不是艾滋病。

而是一种叫“血咒”的东西。

是沈家人为了让我相信自己得了绝症,故意用药物和心理暗示制造出来的假象。

真正的hiv病毒,还在沈星和的体内。

那个秘术,根本就没有成功。

或者说,它从一开始,就存在致命的缺陷。

它能转移的,只是“病痛”的感觉,而不是“病”本身。

我替我爸疼,可他坏死的脚指头不会长回来。

我替我妈疼,可她烂掉的牙神经不会再生。

我替我哥“得”了艾滋病,可他血液里的病毒,一分一毫都不会少。

他们骗了我,也骗了他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