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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觉得,让你的王妃给舞姬洗脚,丢的是谁的脸?”
尉迟渊愣怔一瞬,“谁叫你自从烟儿来到本王身边,就屡次忤逆本王,以前的你不是这样的!”
“一个柳如烟而已,你怎会小心眼成这样?这么多年本王身边连一个外室都没有,你还不知足吗?”
我吸了吸鼻子忍住眼泪,继续朝前走。
“妾身再说一遍
,王爷身边多十个柳如烟,妾身也浑不在意!”
“十个柳如烟也不在意?”
靖王一脚踢翻木盆闪身来到我面前,一脸不满的挑起我的下巴。
“好啊,你沈昭既不在意,不如喝了烟儿的敬茶,收她回房替你分忧!”
我的怒火忍不住窜了又窜,一把打掉他的手:
“现在火烧眉毛的是母妃的安危,你还有心思在这收房?”
靖王掐着我的脖子一把将我甩回去:
“都这会儿了,你还在咒母妃?看来本王平时对你太过骄纵了!来人!将王妃关在柴房里反省!一日不认错,就一日不放她出来!”
“姐姐,还有伤在身呢,这样是不是不太好?要不先找人医治姐姐吧?”
柳如烟得意地望着我,故意提醒王爷我有伤在身。
“放心,死不了,当年心脉俱损都没事,这点伤对她来说,不算什么。”
“晾着她,不许任何人探视医治,违者和陈七一个下场!”
说完尉迟渊一甩袍袖头也不回的走了。
是啊,他还记得我当年心脉俱损。
可是,为什么当年放血喂我,哭着求军医让我能醒来的男人,现在却变得这样冷酷无情?
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流下来。
有伤在身,两个侍卫轻而易举就将我丢尽了柴房。
血混着燕窝残液黏在脸上。
我蜷在干草堆中,颤抖着从袖袋摸出方才拼死藏下的半片雪莲。
想起临行前,母妃拉着我的手呢喃:“渊儿为什么还不来?”
我的心头一阵痉挛,咽下喉间血腥我放声痛哭:“母妃,昭儿对不住您”
话音未落,就听见外面一阵嘈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