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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口亮起猩红的光,渐渐渗入肌肤。
我怔住,这是狐族最重的誓言,连父皇都未曾对母后用过。
“现在,还觉得我空口无凭吗?”
他捏住我的下巴。
我望进他眼底那片灼人的暗火,终于轻笑出声,伸手环住他的脖颈:
“那祭司大人可要记住今日的话。”
“若你敢骗我。”
“不必你动手,我自裁谢罪。”
他直接封住我的唇。
血月的光透过纱幔,在锦褥上投下斑驳的影。
墨离奕的银发铺散在我颈侧,凉如流水,却掩不住彼此交缠的灼热呼吸。
我指尖划过他背脊上那道陈年旧疤,轻笑:
“原来祭司大人也会受伤?”
他捉住我作乱的手,眸光危险:
“百年前为你挡的天雷,忘了?”
记忆骤然翻涌。
那年我初化形,险些被雷劫劈得魂飞魄散。
是那道银白身影硬生生扛下九道天雷。
后来我昏睡三年,醒来时只听说祭司闭关养伤,却不知是为何。
“为什么不说?”
我嗓音发紧。
他低头咬住我喉间软肉,含糊道:“怕你愧疚。”
心口血魂契骤然发烫,烫得我眼眶微热。
我猛地翻身压住他,恶狠狠道:“那你现在怎么不怕了?”
“因为现在你跑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