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第2页）

白梦瑶的嘴唇抖了抖，眼里的水汽更重了，像是下一秒就要决堤。

【叮！女主幸福指数-5。】

有用！

我心中一喜，再接再厉。

“我做这么多，纯粹是看你不爽。看到你倒霉，我比谁都开心。”

我凑近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尤其是看到你像条狗一样去追沈清舟，结果人家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你，我简直能笑出声。”

【叮！女主幸福指数-10。】

【生命倒计时暂停。】

我长长地松了口气，整个人都虚脱了。

活着的感觉真好。

白梦瑶身体一僵，撑着墙的手缓缓垂下。

她后退一步，低着头，纤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要掉不掉。

那副样子，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我冷哼一声，整理了一下被她弄皱的衣领，转身就要走。

“凌澈。”

她突然开口，声音很轻，却像根针扎在我背上。

我没回头。

“我知道了。”她说，“原来你这么在意我跟沈清舟的事你放心，我会离他远一点的。”

我脚步一个踉跄，差点平地摔。

什么玩意儿？

我猛地回头，她已经抬起了脸，泪是擦干了，但眼睛更红了。

她看着我，居然还对我笑了一下。

那笑容，比哭还难看，却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

【警告！警告！女主幸福-幸福指数+30！】

我：？

我他妈真是个乌鸦嘴，好的不灵坏的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