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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随身携带寡嫂的吸奶器,我果断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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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这样,林蔓蔓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一句话就能为我定罪。

林蔓蔓的专属母婴室没锁,她透过虚掩的门缝朝我挑衅一笑,失手将吸奶器扔在地上。

“砚深,我胸口好疼,可是吸奶器掉在地上脏了,怎么办呀?”

江砚深心领神会:

“没关系,工具哪有人好用。”

那条本就崩开的礼服彻底被撕成了碎片。

江砚深喉间溢出一丝低笑:

“喝不完的也要跟以前一样给我装上带走。”

林蔓蔓用小粉拳捶了一下他的胸口,娇嗔道:“讨厌,你好贪心,儿子都不够喝呢。”

我脑中一片眩晕,嘴唇被我咬出血来,腥甜中带着苦涩。

我偏头企图逃避,旁边桌上散落的几袋没有商标的牛奶和电棍却让我瞳孔骤然放大。

一个月前,江砚深突然有了每天喝牛奶的习惯。

他无比宝贝带回来的三无牛奶,不许任何人碰。

某次,我们一起养了三年的小狗丢丢看江砚深每次都要喝,就叼着牛奶欢快地递了过去。

江砚深破天荒地没生气,温柔地摸摸丢丢的狗头。

可第二天,丢丢就被人用电棍打死,扔在草丛里。

那是我们当孩子养的小狗啊!

我哭得几度昏厥。

江砚深一脸心疼抱住我,愤怒地大张旗鼓为我去找杀害丢丢的凶手。

无所不能的江总却始终一无所获,原来凶手竟是他自己。

为了那袋牛奶,他亲手用那么残忍的手段打死了我们的小狗。

我胃部开始痉挛,一股恶心感直冲喉咙。

我记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只记得江砚深回来时已经是深夜。

整整六个小时,林蔓蔓身上的玫瑰味香水早就沁进了江砚深的皮肤间。

江砚深从后背环抱住我,声音沙哑低沉:

“宝宝,我好想你。”

不知是被他身上浓烈的香水味,还是被他虚伪的情话恶心到。

我再也控制不住,推开他跑进卫生间,吐了个昏天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