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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灾荒年,我放任夫君把我卖去做典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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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歪打正着了”

他难得地勾起唇角,从怀中取出那枚荷包,

“途中不知从哪冒出一窝毒蛇,正扑上来时,我情急之下将里头的粉末撒出去,那些蛇竟真的退了”

我眼中适时流露出惊讶与后怕:

“竟竟真的应验了?万幸老爷无事!”

“嗯。”

他低应一声,将那荷包仔收回怀中,

“好了,时辰不早,你好生歇着。”

说着便要起身。

“老爷!”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轻唤出声,

轻勾住了他垂在身侧的袖口一角,脸颊绯红,

“今日您”

他顿了顿,指节极轻地蹭过我的额头,

“不急这一两日”

再收回手时,他声音有些暗哑:

“先养好身子”。

接下来的两月,日子总算得了些清闲。

太太虽还是冷眼相待,但也不再动手。

老爷虽仍未曾留宿,但隔三差五会来陪我进顿晚膳,闲话几句家常,

倒不似前世那般,

只将我视作一个暖床生子的物件。

这日晨起,我惊喜地走到院中,摊开掌心接住雪花。

小翠追出来给我披披风:

“姑娘真是孩子心性,雪年年都下,当心着了凉”

我笑了笑,手轻轻落在了小腹上。

当晚老爷来用膳,目光在我脸上停了停,忽然打趣:

“好似丰润了些。”我忙捧着脸撇撇嘴:

“是发髻不好,衬得脸圆,下次再不梳了”

他眼底笑意更深,视线滑下:

“不止脸上呢。”

我羞红了脸,轻轻推着他。

“趁热尝尝这鱼,鲜得很。过几日湖面一封冻,想吃这口就难了。”

他他敛了笑,目光转向窗上落雪的影子,

眼眸中敷上了一丝忧色:

“今年的雪,势头似乎格外猛。”

我心头一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