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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起疑了。

他终于开始怀疑，他眼前的这个“温言”，不是真的温言。

我必须做点什么，来打破这个僵局。

或者说，再添一把火。

我走到婆婆身边，轻轻拉了拉她的衣角。

“阿姨，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

“我还是先走吧。”

我以退为进。

婆婆看了我一眼，又看看被顾淮安控制住的江楚楚，眼神复杂。

她没有说话，算是默许了。

我转身，一步一步，慢慢地走向门口。

李浩想拦我，却被婆婆一个眼神制止了。

“让她走。”婆婆冷冷地说。

“我们家的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插手。”

李浩虽然混，但他也看得出这家人不好惹。

他犹豫了一下，最终没有再动。

我走到门口，手握住门把手，回头看了一眼。

顾淮安还维持着那个姿势，死死地盯着江楚楚。

而江楚楚，在他的逼视下，已经快要崩溃了。

我冲她，露出了一个胜利的微笑。

然后，我拉开门，走了出去。

我知道，顾淮安很快就会追出来。

不是为了挽留我。

而是为了，求证一个他不敢相信的答案。

我没有走远，就站在楼道的拐角处等着。

果然，不到一分钟，顾淮安就追了出来。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说！”

他双眼赤红，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你和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看着他，不说话，只是静静地流泪。

这个时候，任何解释都是多余的。

眼泪，才是最好的武器。

我的沉默和眼泪，让顾淮安更加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