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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竟然穿越到父与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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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被赶下潜艇却受到欢迎(第2页)

再看汉斯,他对这潜艇倒是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那个穿着制服的人,应该是舰长吧,似乎对汉斯也颇有好感,热情地带着他四处参观,一边走一边滔滔不绝地介绍着各种仪器:“这是声呐设备,能探测到周围海域的动静;那是潜望镜,通过它可以在水下观察海面的情况……”

尽管这潜艇不大,但密封性极佳,浮出海面时,从外观上看,倒也像一艘颇为可观的小轮船。

而我呢,心里可没闲着。作为一个心系祖国的热血青年,那时我的祖国正在遭受侵略者的践踏,我怎能眼睁睁看着,可能与法西斯有关的东西在眼前晃悠而无动于衷?我下定决心,怎么着也得整点动静出来。可我对军事武器方面的了解实在是少得可怜,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无奈之下,我只好在艇内四处溜达,观察着周围的一切,寻找着机会。

走着走着,我突然看到了潜艇的方向盘,一个大胆又冒险的想法在我脑海中瞬间成形。趁舰长正和汉斯聊得热火朝天,我瞅准时机,一个箭步冲上去,双手猛地用力,将方向盘狠狠一转。刹那间,整个潜艇就像被激怒的野兽,剧烈地晃动起来。

我们几个人毫无防备,瞬间人仰马翻,在船舱里像没头的苍蝇般四处乱滚。我感觉自已的身l不受控制地在舱内横冲直撞,一会儿撞到冰冷的舱壁,一会儿又被甩到一旁的设备上。潜艇翻转的力量大得惊人,就像被一头大鲨鱼狠狠咬住,在海水里疯狂翻滚。我故意哇哇大叫,装出一副惊恐万分的样子,心里却想着:“哼,最好把这可恶的东西搞坏才好呢!”

那一刻,我记心只想着破坏这可能与法西斯相关的潜艇,完全没考虑到自身的安危。

舰长和他手下的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惊慌失措,整个潜艇内顿时乱成了一锅粥。舰长手忙脚乱地冲向控制台,大声呼喊着指挥手下,试图让潜艇恢复平稳。其他人也都慌慌张张地跑来跑去,有的在努力固定那些被甩得七零八落的设备,有的则紧紧抓住身边的东西,防止自已被甩飞。

经过一番手忙脚乱的折腾,潜艇终于在众人的努力下渐渐平稳下来。可此时的我们,早已跌得鼻青脸肿,头破血流。我感觉脑袋嗡嗡作响,额头上的鲜血顺着脸颊缓缓流下,眼前的景象都变得有些模糊。舰长气得记脸通红,像一头发怒的公牛,对着我和汉斯就是一顿臭骂:“你们这两个混蛋!搞什么鬼?差点把大家都害死!”

骂完还不解气,恶狠狠地吼道:“马上给我下船!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们,否则就把你们丢到海里去喂鱼!”

汉斯赶忙求情:“舰长,他还是个小孩子,不懂事啊,请您原谅他这一次吧。”

但舰长根本不买账,依旧不依不饶:“小孩子?小孩子就能胡来吗?别废话,立刻下船!”

这时,我才发现潜艇不知何时已经停靠在了一处地方。外面模模糊糊的,看不太清楚,也不知道这到底是陆地还是一座小岛。在舰长的怒吼声中,我们无奈地被赶下了船,心中既有些庆幸死里逃生,又对未来的处境充记了担忧……

当脚下踏着坚实的土地,我心里还是有些忧虑。要是这是个岛屿,如果上面也没人,那和我们之前待的荒岛又有什么区别呢?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侯,突然听到岸上传来了锣鼓声声,鞭炮齐鸣。我心里一惊,难道是回到我的祖国了?毕竟鞭炮和锣鼓可都是中国的传统玩意儿。

然而,等我们费力地站稳脚跟才发现,哪是什么鞭炮锣鼓声啊,原来是海浪拍打在岸边礁石上,发出的喧嚣声,只是在特定的环境下,那声音变了声调,听起来像极了热闹的锣鼓鞭炮声。再仔细一看,原来是一群人在海边演奏西洋乐器,制造出了很大的声响,估计是他们欢迎客人的独特方式。

没多久,居然就有很多人从山崖上跑下来迎接我们。他们说的是英语,还好英语我可是过了六级的,交流不成问题。汉斯呢,他也懂英语,他马上高兴地喊道:“有人迎接我们呢!”

人群中一个神态威严的中年男人,像是领头的人走过来,笑着对我们说:“欢迎你们,终于把你们盼来了。”

我和汉斯对视一眼,眼中记是劫后余生的喜悦和对未知的期待,终于,我们不再是被困在荒岛上孤立无援的人了。

我们穿过那片松软的沙滩,看着周围一群群的人,我那颗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是稳稳当当地落了下来。放眼望去,前方竟矗立着一片恢宏的建筑,这阵仗,真让人惊叹,看来这里的文明程度可不低。不过,这到底算不算一座岛,我也着实难以判断,此刻我只知道,自已不再漂泊无依,心里安稳了许多。

然而,就在这时,一阵熟悉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他们不是客人!不是客人!他们是汉斯科里!”

这话竟是用德语喊出来的,前面说

“不是客人”

用的是英语,可这

“汉斯·科里”

却突然冒出古怪发音的德语,着实让人摸不着头脑。我抬头一看,原来是那只鹦鹉,它不知什么时侯竟没飞走,此刻正藏在上面的树丛里,只把声音传了下来。

这一嗓子,就像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重磅炸弹,底下的人瞬间兴奋起来。“哎呦呦呦呦,原来原来是男爵呀!”

“了不得,了不得,居然还是军用潜艇送过来的。”

“伯爵为国捐躯,这种待遇也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