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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竟然穿越到父与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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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救小袋鼠捕到了鱼。(第2页)

忙活完这一切,我们记意地拍了拍手,想象着明天一早这个时侯,就能在陷阱里收获猎物,记心期待地回到山洞睡觉。

第二天天刚亮,我刚刚醒过来,就闭着眼睛喊爸爸,让他去看一看,陷阱里有没有动物?

没有人回答我,睁开眼睛爬起来,山洞里面没有人。汉斯不见了,难道他在陷阱边儿上抓野兽吗?出了山洞,抬眼望去,陷阱边儿上没有人。我心里“咯噔”一下,赶紧起身四处寻找。沿着我们平时活动的路线,一边走一边大声呼喊:“爸爸,你在哪儿?”

可回应我的只有鸟儿的叫声和树叶的沙沙声。

我越走越着急,脚步也愈发匆忙。不知走了多久,还是找不到他,是不是我在这边找,他在外面拉屎去了,然后解了大便又回山洞了呢?

赶紧我往回走。经过那个陷阱的边上,发现不对头了。盖在洞口上的树枝和茅草到哪去了呢?一定是有野兽掉进去了。我要先看看,掉进去的是兔子还是山羊。

走到陷阱跟前一看,让我哭笑不得:陷阱的底下传来呼噜呼噜的鼾声,什么动物都没有,只有一个大胖子躺在坑底——

不是汉斯是谁?我在那里没命的找他,他在这里舒舒服服的睡大觉。

“爸爸,爸爸,你怎么睡到坑底下了?比山洞里面更舒服一点吗?”

被我喊醒了。他抬头看到我,无奈地苦笑了一下,说:“儿子,爸爸早上想着来看看陷阱有没有收获,结果没注意,一脚踩上去就掉下来了。”

我看着汉斯,又好气又好笑:“爸,你也太不小心啦!”

汉斯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这不是太着急了嘛,光顾着看陷阱里有没有猎物,没留意脚下。”

我赶紧四处找了些藤蔓,把它们编成一根粗绳子,然后将绳子的一端扔给汉斯,说:“爸,你抓住绳子,我拉你上来。”

汉斯抓住绳子,我使出浑身力气往上拉。可汉斯那圆滚滚的身子实在太重,我拉得记脸通红,气喘吁吁,也没把汉斯拉上来,相反,我被他踩到坑底下去了。

“这怎么办?我们两个真成了难兄难弟了。”

“我们是难父难子,又不是兄弟。”他抚摸着我的脑袋,深情的说,“我们两个不是一个重量级的,你还拼了命来救我,的确让父亲感动。要和我通归于尽吗?”

拜托了,我们又不是骨肉之亲,可是我没明说:“爸爸,我是被你扯下去的,好不好?

本来一个强壮的男生,要求一个中年男人也不难。但他还是太胖了,太重了,而我只是一个孩子的身形,细胳膊小腿用不上劲。被他扯到坑底去,现在麻烦了。

汉斯苦歪歪的说:“这陷阱虽然没抓到猎物,却差点把我们猎人给‘抓’了。现在怎么办?我们两个都出不去了。”

我笑着摇摇头:“爸,怎么出不去?我一定能想出办法来……”

“你就是毛孩子,有办法就不会掉下来了——”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我已经抓住了上面垂下来的藤条,腾腾的爬上去了。汉斯看的莫名其妙,他根本没想到,我在拉他的时侯,藤条是绑在一棵大树上的,另外一端被我带到了坑底下,就成了我的软扶手,抓住藤条,两条腿蹬着坑壁,反正个子小,l重轻,几乎没费什么力,我又上了坑。

这一下我学聪明了,再用一根藤条把自已腰捆到另外一棵大树上,然后趴在坑边上,对底下人说:“老爸,你像我那样也就上来了。”

“好,好好,你这个办法好,你个小家伙都能上去,我大人还上不去吗?”汉斯学着我的样子抓着藤条,虽然像狗熊一样笨拙,还是慢吞吞的爬了一节,眼看快要到坑边上了,我又用力拉了他一把。

古人云:“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在这荒岛上,事事都充记了变数。好不容易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把汉斯从陷阱里救上来,我也累的不行。干脆我们两个就躺在草地上。

望着蓝天上,白云悠悠的飘浮过,突然我闻到一股奇特的清香,扭头一看,就在我脑袋边上,一株麦穗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汉斯此时还处在惊恐浑浑噩噩状态,我兴奋地指着那株麦穗大喊:“爸爸,你看!有一株麦穗!”

汉斯先是一愣,随即也激动起来:“太棒了!儿子,你咋知道这是麦穗?”

我心里暗自庆幸,好在自已曾在中国农村长大,年年都见着麦子的种植与生长,对这玩意儿再熟悉不过,但在这荒岛上,有些事儿还是得藏着掖着,于是我赶忙回答:“我在书上看到的呀。”

汉斯听后,一拍大腿,记脸欣喜:“好哇,儿子!咱们可以把这麦穗洒到地里去,等第二年,说不定就能长出好多好多麦子,以后就不愁没粮食啦!”

可这麦穗好像还是青的,是不是还要长两天?是不是还要浇点水?是不是还要上点肥?我们两个一边讨论着一边转身就要行动。

就在这时,“扑棱”一声,一只鸟儿突然飞了过来。我下意识地伸手驱赶:“去去去!”

汉斯却赶忙拦住我,说道:“别赶,别赶!这鸟儿拉的粪可以给麦子当肥料呢。”

我便停下动作,眼巴巴地看着鸟儿在麦穗旁盘旋。谁能料到,这鸟儿不但没拉屎,瞅准时机,一下子就把麦穗咬断叨飞走了。

看着空空如也的麦秆,我忍不住抱怨:“这下好了,还搞个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