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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父把我妈当狗我空降宴会杀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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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机降落在意大利秦家私有的疗养院。

这里没有铁笼,没有阴暗潮湿,只有阿尔卑斯山顶终年不化的雪,和温暖的阳光。

王叔已经安排好了一切。

世界最顶尖的医疗团队,二十四小时待命。

他们拿着报告,对我恭敬地汇报着一连串专业术语。

我挥手打断他们。

我只问了一句:“她能恢复吗?”

为首的白发专家看着我,眼神郑重:“秦小姐,我们会尽一切努力。”

我冷冷地看着他:“我要的不是尽力,是结果。”

专家背后冒出一层冷汗。

我推掉了所有家族事务,每天守在母亲床边。

她像个坏掉的娃娃,对外界的一切都毫无反应。

喂饭的时候,食物会从她嘴角流下。

洗澡的时候,她会盯着水流,浑身发抖。

夜里,她会从噩梦中惊醒,发出小兽-般的呜咽。

我给她讲我这三年。

讲我如何在枪林弹雨里搏杀,如何在谈判桌上嗜血。

讲我如何一步步,把属于我们的一切都夺了回来。

“妈,楚江雄沉海了,喂了a市港口的鲨鱼。”

“林秀珠的舌头被割了,现在大概正在非洲的某个角落里喂秃鹫。”

“那三个不孝子,正在码头扛沙袋,体验人间疾苦。”

她的眼神依旧空洞。

但我知道,她在听。

我又给她读她最喜欢的诗集,聂鲁达的。

“当华美的叶片落尽,生命的脉络才历历可见。”

我一遍遍地读,声音沙哑。

今天,我像往常一样为她梳头。

象牙梳穿过她干枯的头发,像是在梳理一段破碎的时光。

空气里是百合花的香气,她最喜欢的味道。

突然,一只手搭上了我的手腕。

那只手冰冷,瘦骨嶙峋,没什么力气。

却握得很紧。

我全身一僵,梳子险些掉在地上。

是母亲。

她握住了我的手。

我低头,对上她的眼睛。

那双死寂了太久的眸子里,终于映出了我的倒影。

很模糊,却在努力聚焦。

眼泪,就这么毫无预兆地砸了下来。

我赶紧别过头,胡乱抹了一把。

不能哭。

在她面前,我不能软弱。

我知道,治愈的路还很长,长得望不到头。

但没关系。

妈,这次,换我来守护你。

我的一辈子,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