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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强势的占有落下来。
一直以来,靳寒宴都不是个温柔的男人。
他只顾虑自己的感受,加上身体太好,经常会让温乔几天下不了床。
可这一次,却是比之前任何一次都猛烈。
仿佛要将她撕碎揉进骨血一般。
温乔趴在床上,泪水无声滚落
温乔被折腾了足足十几个小时。
第二天亮起时,靳寒宴终于睡去。
温乔拖着残破的身子起来。
在男人粗暴的力道下,她小腹的伤口再次裂开,鲜血淋漓。
她低头看着床上熟睡的男人,想到自己第一次见他的时候——
那时母亲刚去世,继父对她图谋不轨,她从家里跑出来,在路上遇见靳寒宴。
是靳寒宴救下了她,将继父打的只剩下半口气,不敢再来找她。
那时候,她真以为靳寒宴是上天派来救她的英雄。
可现在她才明白。
这世上没有人能救你。
唯有自救。
“靳寒宴。”她喃喃,“从今天起,我真的不欠你了。”
她披上外套,转身离开。
回到家带上行李,她坐上出租车。
“师傅,去机场。”
别了。
靳寒宴。
别了。
这三年虚假的梦。
靳寒宴到中午才醒过来。
他揉着太阳穴,昨晚混乱的记忆涌入脑海——
他因为萧蔓歌和温乔的事心烦意乱,于是去暮色喝酒。
可没想到被人算计了。
靳寒宴虽然玩的花,可讲究一个你情我愿,最讨厌被人算计。
于是他将那女人赶出门去,给温乔打了个电话。
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在药效控制的近乎丧失理智的刹那,他脑海里全是温乔——
她每次被他折腾到害羞的不敢看他的样子。
她每次疼的要命还咬着唇忍耐的模样。
温乔也的确来了。
接下来的记忆愈发混乱。
靳寒宴按住发疼的脑袋,不再去想,只是起身。
“温乔。”
可房间空荡荡的,没有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