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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系统显示你们已经解除婚姻关系。”
“而且,许筝女士的骨灰,已经被她的朋友领走了。”
解除关系?离婚?
孟肆然脑子嗡的一声。他什么时候和她离婚了?!
但此刻,这疑问被更急切的愤怒压下:“谁?!哪个朋友领走的?
孟肆然记得,许筝好像从来没什么朋友。
谁会关系好到愿意帮她下葬?
“我们这边查到是江临先生。”
江临?
又是他!
一股妒忌、暴怒的邪火猛地窜上孟肆然的头顶!
她死了居然还跟那个姓江的搅在一起?!
孟肆然眼神阴鸷得吓人,他沉声道:“给我把他找出来!立刻!”
他一定要见到许筝,哪怕是骨灰!
许筝没有死。
她即将坠亡的那一刻被江临拉住了。
许筝仰头看着拉住她的江临,脸上没有恐惧,只有一片死寂的平静。
“放手吧,”
她的声音在风里平静得吓人,“我不想活了。”
“就因为他?”江临的手臂因用力而青筋暴起。
“就因为他,”许筝眼泪无声滑落,“我的人生全毁了。”
“那我陪你重新捡回来,信我!”
看着江临温柔坚定的脸,许筝恍惚间想起了很久以前。
那时她练舞练到崩溃,比赛金奖也被内定了。
她赌气把舞鞋狠狠扔下舞台,哭喊着:“不跳了!再也不跳了!”
也是江临默默走下台,把舞鞋捡起来重新塞回她脚上。
仰头认真地说:“你跳得比她那么好,为什么不继续?”
“我陪你重新跳。”
那次许筝得了金奖,于是这一次她同样在绝望中,重新握住江临伸出的手。
希望这次她也不会输。
江临给她开了死亡证明,并且把她带在自己家别墅养伤。
日子一天天这样过下去,许筝觉得很幸福安宁,也逐渐开始拾起跳舞。
但她从来没有想到,这样孟肆然还能找上门。
“砰砰砰!”
沉重的别墅防盗门被孟肆然用拳头砸得震天响,带着一种要拆了它的疯狂。
“江临,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