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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城上一次被毁是因为我母亲。

每隔4年，沈家都会祭祀一名沈家女给山神。

当年我母亲和沈老爷相恋，可他却把她假扮成沈家女献给山神。

那一年，山神镇怒，苏城崩裂，遍地哀嚎。

沈老爷只对侥幸活下来的百姓说，是我母亲不洁才惹怒了山神，致使现在大家议论起我母亲时还是满嘴的“贱人”和“祸害”。

母亲被送去祭祀后就再无音讯。

和上一世的沈婉婷一样，不到几个月便在山中变成一具腐烂的尸体。

所以我不得不为自己谋划，怎样才不会去送死。

第二天一早，沈老爷便叫了做喜服的人过来为我置办祭祀的嫁衣。

我拿出母亲留给我的喜服，却被日夜暗中“保护”我的顾淮之看到。

他上来一把拎起我的衣领，眼中射出寒光。

“沈如枝，你还说没有耍花招？喜服都做了，你还要狡辩？”

“婉婷可是你妹妹，你就非要她去送死？”

我被勒得喘不过气，挣扎着揣向他的私处，一边咳嗽一边说道：

“沈家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下人来做主！”

“既然你选择了来当保镖，就记好你的身份！”

顾淮之微微一愣，手上的力道松了几分，但并没有放开，冷冷道：

“沈如枝，你知道的，我要保护的人不是你。”

“我原本以为你可怜，没想到你竟是一副蛇蝎心肠！”

“你知不知道！婉婷她每天以泪洗面，生怕她走了后没人照顾沈老爷！而你……却恨不得她赶快去死，还要拿喜服来刺激她！”

看来，顾淮之是真的以为我还和上一世一样，要和他成婚。

刺啦一声，母亲的喜服被他撕开一道长长的口子，胸前一览无余。

周围的下人没人来帮我，只是歪着嘴瞧热闹。

“呸！就她这副下贱样，真和当年那害人精一模一样！还什么大小姐，不过就是一个贱货生的贱种！”

“真不知道沈老爷是怎么想的，要我说啊，就该直接把她送去当祭品！这还有什么要考虑的！”

“就是！她什么货色自己还不知道！还想和二小姐比！”

下人的话我早都习惯，虽然我对外是沈家从小被养在外的亲女儿，可沈家人谁不知道，我只是一个谁都能欺负的养女。

“住嘴！”

顾淮之一声低喝，像我刚来沈家时一样，护在我身前。

那时也是这样的温暖，让我陷入了对他的无尽依赖。

他脱下自己的衣服，将我裹紧，声音不同于刚才的狠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