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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门声犹如重锤。
我死死抵门,冷汗浸透后背。
门锁砰然崩裂!木屑飞溅。
护士带两个魁梧保安如饿狼扑食,
把我按倒在冰冷手术台上。
手臂被粗暴反扭,粗糙绳结勒进皮肤。
“我来打麻醉剂,你忍着一点。”
护士说道。
冰凉的酒精棉擦过手臂,针尖寒光逼近。
护士的手抖得厉害,
最后别过脸,最后不忍再看。
刺痛传来!我狠咬舌尖,腥甜弥漫,对抗汹涌的麻木。
黑暗淹没意识。
不知多久,意识艰难浮出黑暗。
无影灯白光如烧红的针扎进眼睛,疼得泪水奔涌。
视线模糊,只见上方手术服人影轮廓,手执反光物。
耳鸣嗡嗡,夹杂断续对话:
“被拖太久了,她丈夫在催”
“这剂量,牛都倒了,这女的不在话下。”
“别废话,快递准备手术。”
他们以为我还在昏迷!
恐惧毒蛇般缠紧心脏。
我想动,想喊,身体灌铅,舌头麻木,
只发出“嗬…嗬…”声。
突然,护士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