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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笑看让我生二胎的婆婆闹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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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已经在楼下了。”

我指着窗外,警车的红蓝灯在玻璃上闪,张桂芬瘫在地上,眼神涣散,嘴里反复念叨:

“不可能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警察进门时,张桂芬还在撒泼打滚,说我“不孝”“克亲”。

直到警察出示搜查令,她才像被抽走了骨头,瘫在地上无声地哭。

张桂芬最终判了三年。

庭审那天,赵绗磊去了,全程低着头。

法官念到“被告人张桂芬犯故意伤害罪、投放危险物质罪”时,他突然捂着脸哭,像个被抛弃的孩子。

可这又能怪谁呢?

他明明知道母亲往我汤里下药,却劝我忍忍;

明明看见母亲撕我的工作报告,却说是家务事;

明明听见母亲在电话里咒骂我奶奶,却选择装聋作哑。

他不是帮凶,却用沉默养肥了恶的土壤。

张桂芬入狱后,赵绗磊辞了职,回了老家。

听说他天天守着空荡荡的老宅,对着张桂芬的照片说话,逢人就说“是我没本事,没留住我妈,也没留住媳妇”。

他后来开始酗酒。

不是喝得酩酊大醉的那种,是小口小口抿,从天亮喝到天黑。

喝完了抱着酒瓶子蹲在地上哭,像个没断奶的孩子。

再后来,他说话开始颠三倒四。

见了谁都拉着说:“我妈当年被藤条抽腿,我看见了我没敢帮她说话”

村里没人敢接话。

大家路过老宅,都绕着走。

“医生说,是脑子坏了。”王婶的声音透着无奈,“心里装的事太多,熬不住了。”

赵绗磊长期酗酒引发脑梗,半边身子瘫痪,需拄拐行走

有次他喝醉了,跑到马路上撒野,被大货车压断了腿,虽然没死,但截肢了。

没人可怜他,大家都说“种什么因,得什么果”。

而我,在奶奶的忌日那天,搬去了南方的城市。

新公寓的阳台朝东,每天早上能看见太阳从楼群里爬出来。

我找了份新工作,做市场策划,团队里都是和我一样拼的姑娘,午休时会一起吐槽奇葩领导,分享新买的口红。

有次路过公司楼下的花店,看见白菊开得正好,突然想起奶奶。

我买了一束插在玻璃瓶里,摆在书桌一角。

晚上,梦见奶奶坐在老宅的藤椅上,手里织着毛衣,阳光落在她银白的头发上,像撒了层碎金。

我走过去,她抬头看我,笑出满脸皱纹:“小晚,你看,天晴了。”

醒来时,枕头湿了一小块。

摸了摸,是温热的。

拉开窗帘,南方的太阳正从楼群里爬出来,金晃晃的,照得阳台那盆雏菊的花瓣都透亮。

阳光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