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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前夫他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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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第1页)

结婚三周年纪念日,我收到丈夫情妇发来的床照。

照片里他锁骨上的痣清晰可见,婚戒戴在陌生女人的手上。

我保存图片转发给律师:「准备离婚材料,让他净身出户。」

傅承舟却踹开我的车门:「玩玩而已,你凭什么当真?」

后来他跪在我车前哭求原谅。

我降下车窗轻笑:「傅先生,离婚证需要我寄到你桥洞住址吗?」

傅承舟锁骨有颗很小的痣。

平时藏在衬衫领口下,只有情动时才会随着汗湿的皮肤若隐若现。

现在这颗痣,清晰地呈现在我手机屏幕正中央

——在一张陌生女人和他的亲密床照里。

照片光线暧昧,傅承舟闭着眼,下颌线绷紧,是沉溺的模样。

一只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暧昧地搭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手指纤细,无名指上松松套着一枚男士戒指。

那戒指是我的结婚戒指。

准确说,是我祖父临终前留给我的一块玻璃种翡翠戒面,我亲手设计,找老师傅镶嵌在铂金戒托上,送给傅承舟的结婚礼物。

他说过,那是他最珍视的东西,洗澡都不会摘。

手机又震了一下,同一个陌生号码。

「傅太太,他睡得很沉哦。戒指很漂亮,谢谢你的礼物[爱心]。」

发信人:白晓薇。

我认识这个名字。

傅承舟最近投资的那家小画廊的签约画家,二十二岁,艺术生,清纯得像朵小白花。

傅承舟上周还跟我提过一嘴,说小姑娘有灵气,值得培养。

原来培养到床上去了。

胃里猛地一抽,喉咙口泛上点铁锈味。

我捏紧手机,指尖冰凉,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

三周年纪念日,我推了重要的跨国并购会议,亲自下厨做了几道他爱吃的菜。

现在,精心准备的晚餐在保温罩下散着最后一点热气,像场无声的讽刺。

手机屏幕的光映着我没什么表情的脸。

我点开照片,长按,保存。

然后直接转发给置顶联系人——我的私人律师赵哲。

「赵律,照片收到。准备离婚材料,第一诉求:傅承舟,净身出户。」

赵哲几乎是秒回,言简意赅:「收到,苏总。马上开始准备,财产也一起清点。您注意安全。」

安全?我扯了扯嘴角。

傅承舟还没那个胆子动我。

放下手机,我走到餐桌前,掀开保温罩。

精心摆盘的菜肴已经失了最诱人的色泽。

我端起那盘傅承舟最爱吃的清蒸东星斑,连鱼带盘子,稳稳地、一点不剩地倒进了旁边的厨余垃圾桶。

瓷盘砸在桶底,发出沉闷的一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