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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蜜爱:作精军嫂她飒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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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第1页)

刚穿成闹离婚的作精军嫂,就被那个素未谋面、冷得像冰块的军官老公堵在墙角。

他刚从演习场下来,军装还沾着硝烟和尘土,汗湿的寸头下,一双黑眸沉沉地盯着我,滚烫的呼吸喷在我耳边,嗓音哑得要命:林晚意,为了离婚,你又想玩什么花样

我脑子嗡的一声,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我不是在地铁上,被挤得脱轨了吗

看着他泛红的眼尾和紧绷的下颚线,我悟了,这婚,暂时离不成了。

01

说吧,这次又是什么条件房子归你还是想要我全部的津贴陆宴的声音里没有半分温度,像腊月的寒风,刮得我脸疼。

我被他圈在身体和墙壁之间,一股混着汗味和硝烟的强烈男性气息将我包裹,让我头晕目眩。

我,林晚意,一个21世纪的卷王社畜,就在刚刚,因为早高峰挤地铁,脚下一滑,再睁眼就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脑子里多出一段不属于我的记忆,一个同样叫林晚意,却又作又蠢的女人的二十年人生。她嫁给了全军区最年轻有为的营长陆宴,却嫌他常年不归家,是个只会流血流汗的木头疙瘩,正变着法儿地闹离婚,好去嫁给一个小白脸知青。

眼前的局面,就是原主吞了一整瓶安眠药(其实是维生素片)被发现后,从卫生院回来,被刚从演习场赶回来的陆宴抓了个正着。

我不离婚了。我定了定神,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直视他的眼睛。

陆宴明显愣了一下,他大概预想了我的一百种撒泼打滚,唯独没料到我会这么干脆。他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探究的意味很浓,像是在分辨我话里的真假。

你又在耍什么把戏他伸手,宽厚粗粝的指腹捏住我的下巴,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他常年握枪的手,掌心有一层薄茧,蹭得我皮肤发痒。

我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目光下移,落在他军装外套的袖口上,那里被划开一道口子,隐约能看到里面的血肉。

你受伤了我问。

他像是没听到,继续逼问:林晚意,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我说真的,我叹了口气,用一种他从未听过的平静语气说,以前是我不懂事,以后不会了。你先处理一下伤口吧,都流血了。

我指了指他的胳膊。

陆宴顺着我的视线看去,眉头皱了起来,但他没有松开我,反而将我逼得更紧,直到我后背完全贴住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收起你那套惺惺作态,我没时间陪你演戏。离婚申请,我会尽快打上去。

说完,他松开我,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一套干净的常服,头也不回地进了卫生间。很快,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

我站在原地,揉了揉发麻的下巴,心里盘算着。

离婚在这个陌生的七十年代,我一个无依无靠的黑户,离了婚能去哪原主的名声早就被她自己作臭了,军区大院里人人都盼着陆营长赶紧把这尊瘟神送走。而且,记忆里那个小白脸知青,眼底总是藏着算计,一看就不是良配。

不行,这个婚,绝对不能离!陆宴虽然冷,但他正直、有责任心,是这个时代最可靠的铁饭碗。

我环顾这个家,一室一厅,陈设简单,但收拾得干净整齐,处处透着属于军人的严谨。墙上挂着一张陆宴的单人照,照片里的他穿着军装,眉眼锋利,英气逼人。

这就是我的新老板了,要想在这里活下去,就得先把他给盘明白。

卫生间的门打开,陆宴换了一身干净的军绿色常服走出来,湿漉漉的短发更显黑亮,他没看我,径直走到桌边,拿起一个搪瓷缸子咕咚咕咚喝水,喉结上下滚动,有种野性的性感。

我注意到他左边眉骨上有一道很淡的疤,不仔细看几乎发现不了,却给他冷峻的面容添了几分故事感。

陆营长,我学着记忆里军区大院里女人们的称呼,语气放软了些,我们谈谈吧。

他放下缸子,发出砰的一声,眼皮都没抬:没什么好谈的。

有的,我走到他对面,拉开椅子坐下,关于我们未来的合作模式。

合作模式陆宴终于正眼看我,眼神里全是嘲弄,林晚意,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就当是吧,我摊开手,摆出一副人间清醒的架势,以前那个林晚意已经‘死’了,现在坐在你面前的,是一个想好好过日子的、全新的林晚意。我保证,以后绝不给你惹麻烦,安分守己,扮演好一个军嫂的角色。作为交换,你不能跟我离婚,至少现在不能。

这番话,我说得坦然又直接。对付陆宴这种军人,弯弯绕绕没用,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

他沉默了,一双眼睛像鹰隼,锐利地剖析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找出破绽。

良久,他冷笑一声:可以。我倒要看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说完,他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拿起桌上的军帽戴上,我回部队了,你自己好自为之。

门被关上,屋子里瞬间安静下来。

我长舒一口气,总算暂时稳住了他。可我知道,这只是开始。门外,是整个军区大院鄙夷的目光,家里,是空空如也的米缸和钱包。

正当我头疼时,眼角余光瞥见床头柜的抽屉没关严,里面露出一角粉色的信纸。我鬼使神差地拉开抽屉,拿出那封信。

信是那个小白脸知青写给原主的,里面的内容不堪入目,除了甜言蜜语,还提到让原主尽快离婚,然后把陆宴给的补偿全部带过去。信的末尾,还有一句话让我浑身发冷。

……你那个当兵的老公常年不在家,说不定早就死在哪个山沟里了,你可得为自己的下半辈子早做打算。

我捏紧了信纸,一股怒火从心底烧起。为原主不值,也为陆宴不值。他那样一个保家卫国的英雄,在后方,却被人如此算计和诅咒。

我走到厨房,拧开煤气灶,呼的一声,蓝色的火苗窜起。我将那封信凑到火上,看着它一点点卷曲、变黑、化为灰烬。

从今天起,我就是林晚意。谁也别想再欺负我和我的人!

可新的问题来了,我摸了摸口袋,全身家当只有五毛钱。陆宴走得干脆,一个子儿都没留下。今晚的饭,要怎么解决

02

我眉头一皱,来者不善。

推开门,只见院子里站着个叉着腰的年轻女人,穿着一身的确良碎花衬衫,梳着两条油光锃亮的麻花辫。她面前,围了三三两两看热闹的军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