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第5页）

什么叫正常的婚姻

就是...就是夫妻互相关心，互相照顾。

那你觉得我们之前的五年是什么

陈建军沉默了。

陈建军，我们结婚五年，你知道我的生日吗我问他。

他愣了一下：知道...是...是...

看他想不起来的样子，我心里一阵冷意。

你不知道。我很平静地说，你知道我最喜欢什么颜色吗你知道我最怕什么吗你知道我的梦想是什么吗

我...

你什么都不知道。我打断他，陈建军，你和我结婚五年，但你对我的了解可能还不如路边的陌生人。

那是因为我工作太忙——

工作忙不是借口。我站起身，陈建军，你知道其他军官是怎么对待自己妻子的吗李叔叔虽然也很忙，但是每年都会陪李阿姨去旅游。王叔叔每次出差都会给王婶子带礼物。张叔叔会记得张婶子的每一个纪念日。

陈建军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那你呢我看着他，你为我做过什么

他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陈建军，你不是不知道怎么爱一个人，你只是不想花时间和精力在我身上而已。我的声音很平静，现在看到我要离开了，你才想起来要挽回。你觉得这样公平吗

小暖，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好——

以前我冷笑，陈建军，不是以前的问题，是你根本就没有爱过我。

这句话让他彻底愣住了。

你没有爱过我，对不对我继续说，你和我结婚，只是因为我符合你对军嫂的要求。我出身清白，性格温顺，不会给你的事业添麻烦。我就像一个合格的花瓶，摆在你的生活里，让你的生活看起来更完整。

不是的...他的声音很轻。

那是什么我逼视着他，陈建军，你敢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爱我吗

他看着我的眼睛，张了张嘴，却说不出那三个字。

我笑了：看吧，你说不出来。

小暖，我...

你不用解释了。我转身往卧室走，陈建军，明天我们就去签离婚协议书。这次别再拖了。

身后传来他的声音：小暖，如果...如果我说我爱你，你会相信吗

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

陈建军，爱不是说出来的，是做出来的。我轻声说，而你，从来没有做过。

第五章：他的反常举动

第二天，我起床的时候，陈建军已经走了。

餐桌上放着他做的早餐，还有一张字条：

小暖，这是我亲手做的小馄饨，你尝尝味道怎么样。如果喜欢的话，我以后每天都给你做。

我看着这张字条，心情很复杂。

前世，我生病的时候想喝小馄饨，他说外面买的就行，何必自己包。

现在他居然亲手给我包小馄饨

我尝了一口，味道还不错。

皮薄馅大，汤也很鲜美。

看得出来，他花了很多心思。

但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上午，我接到了陈建军的电话。

小暖，中午想吃什么我请假回来给你做午饭。

不用了，我在外面吃。

那晚上呢

陈建军，你不用这样。我有些不耐烦，我们都要离婚了，你这样做有什么意义

我...我只是想对你好一点。他的声音有些委屈。

委屈

陈建军居然会委屈

这让我觉得很奇怪。

陈建军，你这样只会让我觉得你很虚伪。我直接说，五年来你从来没有这样过，现在突然这样，除了让我觉得恶心之外，没有任何作用。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