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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时桉没错过这个细微的动作,情绪瞬间激动起来,挣扎着就要冲过来。
我歪头看着他,平静问:
“白时桉,我不爱你这件事,就那么难接受吗?说实话,现在的你,真让我觉得恶心。”
一句话,白时桉彻底安静下来。
他所有的挣扎都停了下来,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魂魄,彻底安静了。
我在桑泊言陪同下,去警局做了笔录,又将客厅监控提供给警察。
证据确凿,白时桉终究没逃过法律制裁。
三年后,我的事业迎来爆发期。
不仅斩获国际大奖,更将分公司业绩推至全公司榜首。
暖暖也在这里扎下了根,顺利升入小学。
在新伙伴的簇拥下,她性子开朗了不少。
再配上这里松弛的学习氛围,早已褪去当初那副畏畏缩缩的模样,成了个爱笑爱闹的小丫头。
又过了两年,我和桑泊言举行婚礼。
余光瞥见角落的白时桉,他穿着和我领证时那套衬衫,整个人憔悴又苍老。
注意到我的目光,他下意识想躲,眼神中满是羞愧、慌张。
暖暖顺着我看过去,脱口喊了声“爸爸”。
白时桉浑身一震,手攥紧又松开,下一秒转身冲出人群。
休息室里,我有些担忧看着暖暖。
她却伸手帮我理了理头纱,浅笑:“妈妈今天真漂亮。”
大门推开,桑泊言一脸紧张地跑进来,显然是听说了刚才的事。
我和暖暖回头看他,笑意盈盈。
“老公,婚礼前不能见面哦!”
“便宜爸爸,不乖,快出去吧!”
(全文完)